五百萬!

她該如何解釋那五百萬是怎麼來的?她自己根本就沒有本事弄到那麼多錢。

要不然她何至於做那種違法亂紀的事情?

“夫,夫人,我,那不是,不是……”

肖阿姨解釋不清,只得顧左右而言他:“夫人,我沒有換大少爺房間裡的畫,沒有。”

“還敢狡辯!”陸佩蘭兩步走到肖阿姨面前,俯身就是一巴掌甩了過去。

啪——

肖阿姨重重地摔在地上,臉上登時浮上血紅的手印。

她顧不上疼痛,爬起來抓住陸佩蘭的褲腳,眼淚不住往下掉。

“夫人,我沒有,沒有,您相信我。”

一旁的家庭醫生和高階陪護對視了一眼。

進出大少爺房間的人沒有幾個,他們也有嫌疑,夫人搞不好會進行一場大清洗。

紀家給的薪資很豐厚,他們不想失去這份工作。

那就只能站出來跟肖豔秋撇清關係,證明清白。

家庭醫生搶先出聲:“夫人,這幾天肖豔秋總是精神恍惚,還常常盯著陸夫人的畫瞧。”

“是的,夫人。”高階陪護附和,“肖豔秋有幾次在大少爺睡著的時候將我支走,想必就是在找機會將那幅畫換了。”

門衛也被請了進來。

“肖豔秋這幾天出門好幾次,剛剛聲稱大少爺叫她出門辦事,非要出去不可。”

“你們,你們……”肖阿姨臉色發白,喉頭髮緊。

好歹同事一場,居然落井下石!

算她看錯這些人了。

陸佩蘭猛地將肖阿姨甩開,喝道:“肖豔秋,你還有什麼話好說?”

經常看著那幅畫,又有換畫的機會,三天兩頭離開紀家,還一副做賊心虛的模樣。

內鬼肯定就是她了!

陸佩蘭單手掐住肖阿姨的下巴,使她抬起頭來:“你剛才是見事情敗露,想離開紀家,遠走高飛吧?”

“肖豔秋,紀家待你不薄啊!”

肖阿姨眼眶瞬間湧出淚水。

她也不想這樣的,實在是走投無路了,沒辦法。

紀家是待她不薄,可在她負債累累的時候,只有秦宴少爺伸出援手。

她能怎麼辦呢?

她只能咬死不承認:“夫人,我真的沒有換那幅畫,我要陸夫人的畫做什麼呢?”

實際上,知道那畫具有療愈作用的人並不多。

只有在紀之恆房內伺候的人才能隱隱約約猜測到幾分。猜測而已,並不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