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灼灼初次喝酒,醉意朦朧,惦記著不可以在人前睡著,迷迷糊糊地跟自家鏟屎官說著話。

“阿深,燒烤好吃哦。”

她眼皮子耷拉著,卻還執著地揪著陸時深的衣服下襬,怎麼也不肯睡去。

“烤魷魚最好吃了。”

陸時深嘴角上揚。

“傻丫頭。”他將她抱緊了些,以免她滑到座位下面去,“看你以後還喝不喝酒。”

林灼灼只聽清了“酒”字,靠在他的懷裡直搖頭。

“阿深,酒不好喝。”

她補了句:“一點都不好喝。”

“好好好,不喝了。”陸時深輕聲哄著。

他的小妻子喜歡吃烤魷魚,不喜歡喝酒。

他記住了。

等改天休假,就和她在家裡的草坪上做燒烤吃,外面大排檔買的總歸有些不健康。

食材不知道是從哪裡進的,用的說不定是地溝油。

自家做的才好讓她放心吃。

很快,小車車到達了陸家。

陸時深輕輕鬆鬆地將自家小妻子抱在懷裡。林灼灼沒忘記及時抓住金魚公仔和金磚。

這可是小夥伴給的禮物呢。

見林灼灼那麼寶貝地護著那兩個東西,陸時深雙眸直戳戳地盯著它們。

“阿深,我好睏呀。”林灼灼晃了晃白嫩的小腳丫,陸時深這才回過神來。

罪過,罪過。

他怎麼會有要把它們丟掉的想法?

又不是什麼居心叵測的男人送的。

冷靜,冷靜。

陸時深強迫自己將視線硬生生挪開,對司機老吳叮囑道:“將燒烤送到我的房間去。”

那可是自家媳婦精心為他準備的。

他得慢慢品嚐才是。

因為林灼灼有些醉了,擔心她出什麼事,將她抱回房間後,陸時深留了下來。

他幫著林灼灼卸妝洗臉,在浴室門口守著,就怕她洗著洗著睡著了。

聽到裡面沒了水聲,他便叫她一次。

“灼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