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濤見狀,遙手一指青虹劍,控制其向外飛去,然後一甩衣袖,纏繞在手腕上的金色絲線化為一道長蛇狀繩索也向外飛去。

而血霧中的一群兇鬼也裹挾著濃烈血煞向外追去。

被金線繩纏住的白冠修士剛剛來到洞口,還未完全擺脫血色霧氣的糾纏。

就見一道如同隕石落地的巨大火球從頭頂襲來,翻手連忙甩出兩道符篆,化為兩道金光將自己護住。

然後又翻手取出一張白色符篆,準備激發。

只見巨大火球重重撞擊在金色屏障上,瞬間第一道金色屏障就被撞得粉碎。

巨大火球的外層破碎,顯露出包裹在火焰中的青紅色飛劍,裹挾著濃濃烈火繼續朝第二道金色屏障襲來,剩餘威能卻被第二道屏障抵消........

這時一眾兇鬼也裹挾著濃濃血煞襲來,二十六隻血黑色鬼爪,重重擊在稀薄的金色屏障上,瞬間將其擊碎,之後攻勢不減,繼續向白色護罩攻去,重重的擊在白色護罩之上。

只見護罩內的白冠青年面色絳紅,哇的一聲吐出一大口鮮血,白色護罩化為一面白玉小盾,哐噹一聲掉在地上。

手中為白色符篆充能的動作也被打斷,緊接著便被一條金色繩索捆得嚴嚴實實。

這時寧濤面色蒼白的來到白冠青年身前,眼神中充滿殺意的注視著眼前這個,被金色繩索捆綁結實的白冠青年。

這時的白冠青年哪裡還有剛才的從容不迫,口中喊道:“不要殺我,不要殺我,求求你不要殺我,我父親是白玉道人,求求你不要殺我,我父親是白玉道人啊,你殺了我你也不會好過的,求求你放了我,我身上的東西都可以給你.......”

白冠青年見寧濤面色冷冽,不為所動,手捏法決,御使飛劍,準備動手。

此時心神具驚的白冠青年面色蒼白,冷汗直流,猙獰咆哮道:“我父親白玉道人是金丹修士,你殺了我你也不會好過的,放了我,我身上東西都是你的,啊....,你聽到沒有.......放了我......,不然你也不會好過的,額.......。”

只見一道青紅色劍光一閃而過,白冠青年俊秀的頭顱沖天而起,殷紅的鮮血從脖頸處噴湧而出,一眾鬼物,撲身而上,將白冠修士的血肉吞噬,魂魄扯出,撕碎吞入腹中。

寧濤默然自言自語道:“可笑,那你知道我是誰嗎?白玉道人,你以為我會怕嗎?”

........

一道翡翠青光劃破天空,寧濤盤坐在飛舟中,正在用白骨焰煉化幾幅鳥類白骨。

那日寧濤斬殺白冠修士之後,便御使血魂幡將此處的這窩鬼火蝠統統斬殺,順道還將發現的一些火屬性靈藥採摘,只是在眾鬼圍殺鬼火蝠首領時。

這群鬼火蝠的首領在被斬殺之際,發出一道刺耳聲波,將其餘洞窟內的鬼火蝠驚動,無數鬼蝠飛出洞穴。

寧濤差點就被留在此地,好在外界陽光大好,這群鬼火蝠似乎對白日頗為反感,追擊一會之後,便返回巢穴。

寧濤在成功得到一頭獠牙變得尖銳,背後長出兩個鼓包的火行鬼物後,又尋得一處藏身之所,花費數日時間養傷,此時時間已經已經過去了一週有餘。

養好傷的寧濤在火山群附近探查一番,又花費了四五日的時間,斬殺了數十隻練氣大圓滿境界的火屬性妖獸,將其守護的靈藥採摘。

期間還遇見了幾名組隊的天星盟修士,在拒絕其組隊邀請之後,便繼續一人探索此地。

透過彎彎曲曲的巖洞來到百十米的地下火山溶洞,此時溶洞內的溫度高的離譜,火紅石壁上有一個個米許大小的巖洞,一種名為巖火蟲的火屬性妖蟲,在之間盤桓。

這種火屬性蟲子,長得猶如蚯蚓,皮糙肉厚,只不過手段單一,在被驚擾之後會噴出一種腐蝕性的岩漿涎液。

平日以岩漿或者火屬性的靈材、靈藥為食,只要不對其主動攻擊,倒也不會攻擊路過的生物,除此物之外,此地基本沒有其他生物。

寧濤沒有管這些本身價值不高的巖火蟲。

隨著不斷深入,來到來到地下一個巨大空間中,中間是一個巨大的岩漿池子,猶如沸騰的開水,不斷有氣泡冒出。

這裡火屬性靈氣非常濃郁,不過這裡的靈氣中充斥著火毒,難以被修士吸收修煉,尋常修士對此避之不及。

岩漿池子中間有一塊數丈大小的岩石,上面長著一株米許大小的火紅色植物,通體猶如紅色水晶,根鬚直接長進岩漿中,絲絲火紅色光芒沿著根莖到樹幹,然後灌輸在上邊的三個猶如火焰的小果子上。

寧濤看向岩漿中間的火紅色小樹,臉上狂熱之色一閃而過,還沒有動作,就見岩漿池子的另一側好像有什麼動靜。

這時,另一處石頭之後,轉身而出幾名修士,正是之前邀請自己同行的幾名散修。

寧濤看到來人,悄然躲到一個大石頭後,全身氣息收斂到最低,暗暗觀察眾人動作。

這幾名修士鬼鬼祟祟在離岩漿池百餘米處的岩石前,佈置好一套陣法。

然後一人隱匿著繞著邊緣來到寧濤這側,隱藏在寧濤前方的一塊岩石附近,看其模樣應該是使用了二階的隱匿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