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酒店旁的一輛房車內。

裡面擺滿了密密麻麻的裝置。

除了司機以外,裡面只有兩人。

正是那天負責監察陳澤言的監察A、B。

A、B是他們二人的代號。

至於他們的真實姓名,除了少數幾個人以外,沒有任何人知曉。

監察A對著電話裡的李偉國彙報道:

“目標已順利入住酒店,入住樓層已全部排查完畢,請求下一步指示。”

李偉國的聲音從電話裡傳來:

“嗯,原地待命,從現在開始,關閉該酒店網路上所有預定通道。”

“同時,保持酒店正常運營的情況下,不再接待任何顧客。”

“另外,你們只需要負責保護好整棟酒店,監聽的手段就不要用了,儘可能的給他們二人留一點隱私。”

監察A沉默了幾秒,終於忍不住道:

“李院長,我知道我不該問,但我就是不能理解,咱們為什麼要在一個學生身上,下這麼大的功夫?”

“我知道問出這個問題,是我僭越了,我只需要盡我本職,您也不必回答我。”

李偉國笑著搖了搖頭,喃喃道:

“你是我看著長大的,但這件事情我確實無法回答你。”

“你只需要知道,這個孩子,關係到咱們華國未來的經濟命脈,究竟是掌握在自己手裡,還是掌握在他人手中,就足夠了。”

監察A聞言,心中之前的疑惑與不解頓時煙消雲散。

其實,作為一名監察,他很清楚自己的地位和職責。

只不過,當他對自己的任務一無所知。

甚至連自己為何要這樣做的意義都無從得知時,他就會對自我產生迷茫。

之所以問這個問題,並不是他好奇陳澤言的身份。

他只是在給自己一個理由。

以及一個身份定位。

他已經從李偉國那裡得到了答案。

這已經夠了。

至於真正的答案,他不關心。

也不需要知道。

一旁的監察B嘆了口氣:

“華國未來的經濟命脈…這小子真的有這麼大的能耐?”

監察A撇了他一眼:“他有沒有這能耐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肯定不行。”

監察B嘴角抽了抽:“你埋汰誰呢?說的跟你就能行似的。”

見A不理他。

監察B又搭話問道:“誒,你為啥非要把他們倆人湊一間房裡去啊,這倆小情侶,年輕氣盛的,你就不怕……”

監察A面無表情的道:“如果萬一出現危險,多一個目標,他存活下來的機率會更大一些。”

當遇到危險,如果只有陳澤言一人。

那他面對危險的機率就是百分之百。

可當有兩個人的時候,另外一個人就會幫其中一人分攤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