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是先祖大人!”

繩樹看向斯諾,而綱手,也慢慢坐起看了過去。

綱手目光復雜地看著斯諾。

“是你……”

斯諾舉起手打招呼:“喲!我這份禮物,值得你當初幫我寫信給猿飛日斬吧?”

綱手關注的卻是另一個點:“你怎麼就成了先祖大人了?”

斯諾就納悶了。

“你們忍者說話是不是都喜歡答非所問?”

因為繩樹復活,綱手的恐血癥自然而然就沒了。

她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塵土,然後就道:“謝謝你的禮物,我很喜歡!繩樹,我們走!”

“哎哎哎!走這麼快乾什麼?”

斯諾趕緊攔著她。

順便把地上的自來也拉了起來。

綱手敏銳地察覺到斯諾又有事要找她幫忙,便拒絕道:“不用了,靜音一個小女孩,我不放心,就先走了。”

說完,轉身抱著繩樹就走,毫不拖泥帶水。

只是,斯諾卻不會讓她離開。

“你想讓繩樹再死一次嗎?”

綱手背對著斯諾,只是扭著頭,用充滿著殺意的眼光看著斯諾。

“你在威脅我?”

斯諾搖搖頭:“不是我威脅你,是忍界在威脅你!”

“你什麼意思?給我說清楚了!”

既然答非所問是忍界的優良傳統,那麼斯諾也學一次好了。

斯諾打了個響指,幻化出來幾張凳子:“你們先坐下,好好聽我說,可以吧?”

“大蛇丸你也是,反正我給你的資料你還沒開始看,也坐下來一起聽聽吧。”

然後,斯諾就給木葉三忍上了一天的政治課。

直到天色已晚,三忍都忍不住發出飢腸轆轆的聲音的時候,斯諾才肯罷休。

“好了,今天就跟你們先說到這裡吧,大體的建設你們已經瞭解,剩下的,你們一起回去看資料,不懂的再來問我。”

這時,自來也連忙就問了。

他很迷茫。

“先祖大人,若按照您所說的那樣做真的有永遠的和平的話,那我找了這麼久的預言之子,有什麼意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