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之,劉家。

前幾天的深夜,在開發區墓園捱了兩巴掌的劉玉瑾,揉著太陽穴。

這幾天他的太陽穴和眼皮子一直跳,都說左眼跳財右眼跳災,也不知這兩眼一直跳都怎麼個意思。

一旁,楊龍江剛剛沏好茶,給劉玉瑾遞了手裡,終究還是沒忍住,小聲開口道:

「老闆,那天的事,難道就這麼算了?ao

劉玉瑾當然知道楊龍江說的是什麼事,指的又是什麼人,當即一瞪眼,呵斥道:「閉嘴!還嫌自己不夠丟人嗎?」

聞言,楊龍江扁了扁嘴,有些憋屈。

是,丟人。

這輩子楊龍江都沒有覺得自己能這麼丟人。

但是,他丟人是一回事,劉玉瑾丟人又是一回事。

相對比自己的丟人,他總覺得要給劉玉瑾把面子給爭回來。

驀地,便又說道:「老闆,咽不下這口氣啊!」

咽不下這口氣?

劉玉瑾不禁皺起眉頭。

說得好像咽不下這口氣管用似的。

難不成還要從陸正陽的身上討回來不成?

痴人說夢!

嫌命長了!

但是,劉玉瑾心裡也憋屈。

好歹他也是江州一方大佬,還從沒有被人扇過耳光!

他怎麼能就這麼算了?

可那個人是陸正陽啊!

驀地,他便又瞪了楊龍江一眼,說道:「不這麼算了,你想怎麼樣?」

「你還能扇回陸正陽兩巴掌不成?」

「他可是連黃東旺都敢殺!王爺都得在他面前卑躬屈膝,好生伺候!」

「忍不了也得給老子忍!」

劉玉瑾說完這話,近乎是命令的語氣之後,頓了頓,稍微平息了一下心情,忽的問道:「對了,讓你送的禮,送了嗎?」

「送了,送了。」

楊龍江心裡嘆了口氣,連忙說道:「我順便還打聽了一下,這次酒會不光是咱們江州商會的會長舉辦,聽說還有云州商會的會長跟平州商會的會長。」

「皆是來參加酒會的人比咱們預想的要多,這可是個擴充套件生意的好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