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朝陽的心裡話,她冒著被趙懷西整的風險說了出來。

可能因為趙懷西口中貶低的人是趙以深,有了對比,朝陽愈發不願意容忍趙懷西。

他總不能,手伸到電視臺裡,干涉她的工作吧。

她的話確實不好聽,即便是如今的趙懷西,依然變了臉色。

但不是氣憤,而是慌張。

沉默片刻,趙懷西妥協地跳過,而是專注地說:“我和趙以深是親戚,我很明白他的為人。你可以討厭我,但你不要因為這樣就不聽我的勸告。”

“我為什麼要聽,換句話說,我想知道你出於什麼目的告訴我?”

“之前的事,是我做的不對。”

趙懷西隔了許久才說出這句話。

他知道早晚要說,卻從沒想過是因為在她身邊看到了趙以深。

如果她只是單純的和趙以深認識,趙懷西不會出來告誡她,一切是因為從她的目光中,看到了她對趙以深完全不一樣的色彩。

這給了他一記重錘。

不得不出面。

而他的道歉,讓朝陽訝異,並且奇怪。

他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

在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的狀態下。

朝陽不敢相信地回想了遍他的話,發覺不是自己聽錯,她依然警惕,“你這是什麼意思?”

“只是字面意思。”

“可……為什麼突然這樣,你不是很討厭我嗎?還是說你在跟誰打賭?”

趙懷西在她這沒有得到一丁點信任。

這也導致了他的好話,朝陽一個字都不會信。

“沒有,你要我怎麼證明?”

朝陽疑心還是放不下,“如果你要說的就這些,那我已經知道了,沒別的事我先走了。”

她這個反應擺明沒把他的話當一回事。

趙懷西還想繼續說,卻有一通電話找他。

他要過去一趟,不得不改變主意,另找時間跟她說。

朝陽總算從他身邊走開,一方面覺得他莫名其妙,一方面又想了想他的話。

朝陽還是更相信她和趙以深的親自接觸。

何況,她能和趙以深偶爾見個面就已經很滿足了。

趙懷西準備改天再去找朝陽,但朝陽有所防備,加上她的工作有所調整,他沒等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