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長小姑娘也是有壓迫感的。

而且與大隊長的那種以力震懾超凡界的壓迫感不同,會長小姑娘的壓迫感是那種更為“通透”的。

大隊長是巨大的“山”。

那麼會長小姑娘就是深邃的“海”。

當會長小姑娘全力對敵的時候,敵人往往會有一種身陷大海深處的空曠感。

這種感覺最終會演變成極致的“恐慌”。

應該不難理解的。

想象一下,你不慎落入深海,正在下墜途中。

你的頭頂是光芒依舊的海面,太陽射入海中僅存的餘光與你相連。

而你的四周卻是灰濛濛的一片,你甚至能從中看見白與黑的模湖分界線。

當你轉頭向下望去的時候,你卻只能看見一片黑暗。

你不知道那片黑暗裡究竟有什麼。

海水淹沒了你,也堵住了你的雙耳。

你只能聽見些許的水聲,還有自己身體各處血液流動的聲音。

海水無孔不入。

你只感覺自己的一切都被那些海水給“看透”了,再無其他的可能性。

這就是會長小姑娘的壓迫感了。

她說:

“想跟我打嗎?”

“去叫你們家大人過來!”

這話是任誰也挑不出來什麼毛病的。

會長小姑娘的年紀應該是要比大隊長和遊客都要小上一些的。

但如果論在超凡界的地位,會長小姑娘則是當之無愧的“長輩”。

她是三大超凡勢力之一的正牌領頭人。

其餘的兩位,大隊長是目擊者組織的最強戰鬥力,但她的性格註定無法成為目擊者的決策層之一。

而遊客在超凡界的地位相比於大隊長則還要更低半分。

她曾經是星辰商會的一名普通成員,之後又成了白衣人組織的普通成員之一。

遊客之所以夠資格跟大隊長與會長小姑娘站在一起,那還要多虧了她對於“終極危險”這一概念的預言與觀察。

“終極危險”這四個字最初正是出自於遊客之口。

雖然說單單這一點就足夠奠定遊客在超凡界的地位了,可那相比於會長小姑娘來說卻還是遠遠不足。

三大超凡勢力的領頭人有一個算一個,統統具備著改變蔚藍之上的某種現實的能力!

會長小姑娘微笑著。

揮手示意,植物小哥便操控藤蔓將會長小姑娘的輪椅平穩地放在了地上。

“你們似乎都誤解我了。”

“也是,我跟你們不熟悉的那些領頭人不一樣,似乎給你們太過熟悉的感覺了。”

“我不像那個做作的持刀人,深居簡出,什麼人也不接觸,成天苦大仇深。”

“我也不像那個深空學社的那個老狐狸,成天都在計算著代價什麼的,很難相處,他甚至連個人形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