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慢慢的接觸這一行的時候。我時常會去想。我們所針對的那些客戶。會不會突然的就不再去追究什麼。亦或者是自然的發生著。我們什麼都不用去管。

可是漸漸的我才明白。不管是做人還是做事。千萬不要對這個世界存在不切實際的幻想。不要去提出那些連自己都做不到的事情。不為成熟吧。只是成長。

誰都希望這個客戶不在繼續的鬧下去。能和我們這邊直接私了是最好的結果。可是我們又有什麼理由去左右別人了。所以這件事說到底。還是得解決。放在這裡肯定不是一個事。

段平因為之前的事情。雖然公司上面沒有怎麼處置他。甚至連一句批評都沒有。但是段平心裡還是很不開心的。

晚上公司下班也挺早了的。大家都沒有心情去工作了。晚上段平直接過來叫著我去喝酒。我和他商量了一下。去我那裡喝。我在叫上雪峰。

還是老地方。喝點啤酒吹點牛逼。不過秀兒也被雪峰叫來了。

我們幾個挑了位置坐了下來。隨便點了一些東西。我瞅著段平一副苦瓜臉忍不住笑了起來:“你說你這孩子怎麼就這麼倒黴了。先是被人打。現在又鬧出這事。今年沒燒香拜佛了。”

雪峰和段平平時也就是點頭之交。在一邊忍著沒笑出聲。

段平瞅著我撇嘴:“自從你來了就沒什麼好事。還不都是怪你。”

我跟著打趣道:“你啊。不會游泳怪雜草。”

段平只是擺了擺頭。也沒在說什麼了。

“行了。喝酒吧。放心。這事情就這幾天必須給你想點法子解決了。”

“真是我大兄弟。我先謝了。”段平在邊上自個倒了一杯啤酒。一飲而盡。

“段經理。我能問你個事情嗎。”雪峰這時候在邊上開口問道。

“恩。你說。”

“我們。我們顧經理辦公室是不是你砸的。”

“咳咳、、咳咳、、”我假裝咳嗽了幾聲。望向了雪峰。

段平在邊上。已經有些臉紅了:“哎。不說這事了。我的錯我的錯。年輕不懂事麼。來。敬大夥一杯。”

“幹了。”

邊上的秀兒自從來了。一句話都沒說。顯得心事重重的。

我給秀兒遞過去了兩串牛肉:“秀兒。你是不是有什麼心情啊。怎麼悶悶不樂啊。”

秀兒只是看了我一眼。然後將我遞給他的牛肉放到了雪峰碗中:“我不吃這個。”

雪峰在一邊也是愣了下:“啊。我吃我吃。喝酒喝酒、、”雪峰說這話的時候。還不時瞪著了我一會。

我還是有些鬱悶的。這秀兒是怎麼了。

邊上的段平瞅著我呵呵的笑著:“行了。我們喝酒喝酒。對了雪峰。你在我們公司可算得上最老實的一個。”

雪峰聽著這話的時候明顯愣了一下:“是麼。”

“對啊。在公司裡面挺勤奮的。不過就是太過老實了。要不是顧南空降下來。我還以為這經理位置遲早是你的了。”

雖然段平這話說的心不在焉。但是我卻聽的有些不是滋味。會不會。雪峰也會怪我。突然的空降了。

雪峰在邊上灌了一杯啤酒:“現在這社會都是拼爹的社會。像我們這種沒有背景的。只能靠自己的努力去奮鬥。只有沉下心來。踏踏實實的去努力。老闆說我們。我們得忍著。罵我們。也得忍著。你在也不能倔強。以前僅存的那些傲氣也慢慢的被生活磨去了。在外面。沒有誰會去慣著你。我們沒有資本。只有一雙手。一步步的去努力了。等到哪一天。你足夠強大了。你才會有資本去做那些你想做的事情。”

雪峰說的有些壓抑。有些嘆息。這不就是現實了。段平在邊上呵呵的笑了笑。沒有說話。

我拍著雪峰的後背:“沒事的。一切都會好的。你的努力大家都看著了。”

雪峰瞅著我的眼神有些發亮:“謝謝你。顧南。”

後來我們在也沒有去談工作上的事情了。我特別討厭私生活的時候帶著工作的事情。自己連一點空間都沒有了。

你路過的天黑。跋過的山。涉過的水。你一直在走。一直在尋找。你還是看不到前方。你尋找不到你的夢想。可是。只是我們還是走的太短了。請堅持下去。當你走到一定地點的時候。你會看見那些所謂的夢想。就在前方。

段平一個人喝的比我們三個人都還要多。後來胡亂的說著酒話。我聽見段平說“大哥。我對不起你。我不該這麼任性。我會改的。”

我讓雪峰送了段平回去。雪峰開車送他走後。我轉身就看見秀兒已經一個人走出好遠好遠了。我在原地嘆了一口氣。跟著就追了上去。

“喂。秀兒秀兒。你幹嘛了。等等我。”我追過去。一把拽著了秀兒的胳膊。

“秀兒。你這幾天怎麼了。我怎麼感覺你像是和我鬧脾氣是的。是不是我哪裡做的不對了啊。”

秀兒轉過身子的時候。我發現她臉龐紅潤的厲害。兩隻手的食指不停的繞著:“沒。沒。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