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酒吧後,我找了一個卡座坐了下來,點了幾瓶百威,在也沒有點別的東西。這裡的酒吧有些與眾不同,帶著些許年歲的味道,而且燈光也不像武漢那麼般妖豔,不過卻也和武漢一般溫暖。

我進去的時候,正中央有一個男孩子正在談著吉他,他唱著“我是這耀眼的瞬間,是劃過天邊的剎那火焰,我為你來看我不顧一切,我將熄滅永不回來。”

不知道為什麼,朴樹的這首《生如夏花》被他唱的有了另一番味道。

彈著歌曲的男孩微微低著頭,看不清楚臉。我喜歡這樣的氣氛,給自己倒上了一杯啤酒滿滿的灌了下去。

其實我們這些人,都會遇見許多許多對的人,我們說著永遠永遠,說著不離不去,卻往往在各種流年中辜負了流年。

該喝醉的就應該使勁的去喝,該愛的時候就應該拼了命的去愛,該高興的時候就應該對著世界狂笑。也許我們都應該和過去的自己說聲對不起,曾經沒有好好的愛自己,也沒有好好的看清自己。

我連著將幾瓶啤酒喝完了,卻發現杯中的酒也只剩下一口了,我招了招手:“服務員,再來一打啤酒。”

我發現越是想要醉的時候,卻比誰都要清醒。

這時候我的肩膀被人拍了一下,我有些詫異的轉過頭,卻發現面前站著的這人有些眼熟:“你,你,你是,”我的舌頭有些轉不過來了。

這人手裡提著一打啤酒放在了桌上:“我請的。在武漢,白沙洲大道附近的一個小區,你請我喝過酒的。”

我猛地一下子想了起來,就是那天我得知夏沫離開的真相後,去找白璃,後來下來喝酒遇見的一個文藝青年,我拍了拍腦子:“王樂樂。”

王樂樂皺著眉頭:“大哥,那個字讀yue,不讀le。是王樂樂。”

我跟著哈哈的笑了笑:“都一樣,反正字是這麼寫的。”

“大哥,咱們還挺有緣的。對了,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了,”

“顧南,遙望南方之意。”我呵呵的笑了笑,隨手開啟了一瓶啤酒,給他倒上了一杯。

“好名字。顧南,你怎麼會在這裡了,”

“來這裡找一個人,然後自己沒事就逛到這裡來了。”

“那找到了嗎,”

我點了點頭:“找到了,不過卻被我弄丟了。”

“行了,會有機會了的。來了這裡了,就別不開心了,忘了憂愁,這裡多的是酒,多的是朋友。來這裡療傷的多的是,像你這樣數不勝數,不過後來走的時候還是和來的時候一樣。不過了,既然你遇見了我,咱們有緣,我就帶你逛逛,鳳凰多的是看不見的風景了。”

我瞅著王樂樂笑了笑:“對了,你怎麼在這裡,”

“我是這裡的主唱啊,我就在這裡工作的。”

我伸出手將王樂樂的下巴擺弄了下:“還真和剛才臺上那樣是一回事。”

王樂樂一把將我的手開啟:“喂,什麼叫一樣啊,本來就是一樣的。”

我跟著樂呵了幾聲:“話說你本來在這裡有這份工作,不好好幹,你去武漢幹嘛,”

王樂樂這時候像是換了一個人:“和你一樣,去武漢找一個人,不過沒找到。”

我也不在去問王樂樂關於這方面的問題了,掏出了香菸給王樂樂遞過去了一支。王樂樂擺著手:“我不抽菸。”

“煙都不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