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似乎踏上了開往南方的列車,一路向陽,璀璨並著未知的前方。不會去看沿路的風景,你,聽過風鈴撕扯鳴笛的聲音嗎?

曾經想過與一人策馬奔騰,不去天涯,不走海角,只是希望有你在身旁就好。

曾經想過沉醉在你的夢裡,不醒,不滅,隨風而逝。

我們每一個人都將在坎坷的旅途中,尋找一份空靈的自我。

我也正式的成為了“楚夏旅行社”一員,慢慢的我也開始做回了原先的工作,早起接團,安置吃住行,不過這樣的日子並沒有維持很久,才帶了一星期團後,我便被袁安中勒令安心做著大賽這一塊的事情了。

下午五點我帶完了團回到了公司,一把將莫北辦公室的門推了開。

低頭寫作的莫北被我一個驚醒:“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我走過去雙手撐在了辦公桌上:“莫北,我覺得你這樣做不好。”

“我怎麼了?”

“當初我進來的時候就說過,平等看待。”

莫北臉色有些不好看,瞄了一眼外面:“顧南,我並沒有對你做什麼特殊照顧啊?”

我嘆了一口氣:“就算參加這次大賽是大事,又不止我一人參加,全公司也有這麼多人,不能就我不帶團,給我叫回來吧,這樣對別人不公平。”

莫北聽著我的話皺了皺眉頭:“我只是怕你太累了。”

其實我也懂莫北是為了我好,我撲在桌子上靠近了她幾分:“相信我,我可以的。”

莫北盯著了我好大一會兒,隨後笑了笑:“那行吧,你自己看著吧。”

我對著莫北打了一個手勢,轉身出去回到了位置,準備起了策劃案起來。這時候袁安中從一側走到我身邊,手指不停的在桌面上敲擊著。

富有節奏的敲擊聲此起彼伏,我望了他一眼:“袁哥,怎麼了?”

袁安中看著我頗有深意的笑了笑:“顧南,你不開心嗎?”

我被他的話說的一愣,不自主的“啊”了一聲。

最後他的手指重重的敲擊了兩次桌面之後:“知足吧。”轉身離開。我望著他的背影思索了一會,終究還是不知道他什麼意思,不過我總有一種感覺,這人對我有敵意。

從小到大就沒怎麼好處理好關係,甚至於有時候我都懶得去打理,因為太過無力,沒有一點激情,彼此虛假寒暄還不如擦肩而過做成路人甲。

我坐在位置上,仔細的翻查著資料,也在腦海裡回想著該如何下手。其實靈感這玩意誰都說不準,該來的時候就會來了。我坐在位置上發了一會呆,望著樓下來來往往的車輛,有時候想想,我們還真是渺小,渺小的連這個世界的任何一角都不能改變。

公司裡所有的職員看向我的眼神都透著一股濃厚的憂鬱色彩,是嫉妒,是憎恨。來公司已經兩個多星期了,這段時間其實我一直都有在方案,可是腦子像是被什麼堵著了一般,始終不會開竅,彷彿需要幾粒安眠藥,麻痺狂躁不安的神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