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久之後,robin低著頭:“我,我在出去買一份吧,胖子還沒有吃了。”她說完便轉身走了出去。

我和胖子都沒有說話,也沒有去阻攔robin。

“顧南,這些事情不關她的事情,你沒必要把火發到她身上。”胖子靠在床上,盯著我說道。

“別以為我不知道,她跟華爺什麼關係?那五十萬怎麼回事?你為什麼要去找華爺?哥們,你這是騙我了,還是在騙你自己。”

胖子聽著我,臉色有些黑沉:“咱們能不能別說這些了?都過去了。”

“現在你不說,還這樣繼續尷尬著。以後你們怎麼辦?”我有些生氣的說道,其實,說到底,現在我對robin的看法太多了,我不喜歡她,打心眼裡不喜歡。

我的好兄弟,誰都不能欺負他。我顧南就是這樣,霸道,不講理都可以。

“她也有她的苦衷的。”沉默了許久之後,胖子有些無奈的說道。

我嘆了一口氣:“行吧,你就這樣和她拖著,遲早你會死的很慘。”

“顧南,你怎麼說話了?”胖子這時候聲音也有些大了。

“呵,我怎麼說話了?我就這麼說話的。我說,你要是再這樣下去,遲早死在這女的身上。你連怎麼死的你都不知道。”

胖子盯著我不自覺的便笑了起來:“顧南,說我之前先好好想想你自己。我死在她身上,我他媽也願意。倒是你,你他媽就是一傻逼,賤貨,白璃遲早死在你身上,你遲早死在夏沫身上,你們全部他媽統統的被回憶吞噬,變成灰塵。”

我瞅著眼前的胖子,氣的胸脯上下起伏,一瞬間,我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我不知道我是做的好事還是壞事。

“是,你說的都對,我們遲早全部都得死掉。”我冷冷的扔下了一句話,轉身便走了出去。身後的胖子沒有叫我,我也沒有回頭。

出了病房,robin正好的從外面回來,路過她的身旁,悄悄地走開了。

出了醫院,我點上了一支菸,很快燒完了一根,我上了計程車:“師傅,天青色KTV。”

我不知道為什麼要去這裡,也許那裡有酒,也許那裡有煙雨,也許那裡有個人,我們每一個人,都曾等待的人。

路上我靠著窗戶睡著了,在夢裡,浩瀚無垠的宇宙,星星在眨眼。一眼望不到底的公路上,我開著車行駛著。窗戶半開,清新的空氣撲面而來。一路上,只有孤單單的一輛車。窗外滿世界的煙花,偌大的綻放。我在笑,轉過頭,身邊坐著一個女子,可是她的面目好模糊,模糊的我看不清、、、

後來,我就被車子晃動震醒了,望著黃昏天空下的天青色霓虹招牌,有些晃眼,我付了車費,便走了出去。

還是像第一次來的時候一樣,走過那道通道走了進去。不過天青色的聲音好多了,進去後,卻發現裡面改變不少,原本空蕩蕩的大廳,被改造成了一個舞池,此時,正中央站著一個人,手裡拿著半支雪茄,畫著濃濃的妝,妖豔的在那裡搖擺著身子。寧可薇渾身散發著一股氣息,那麼遠,那麼觸不可及。

“我從遠方來到陌生的地方,就像沉睡了不知道了多少年頭,放眼望去一路春光不在平凡。”寧可薇站在那裡,唱著一首丟火車的《白蘭鴿巡遊記》這首安靜低沉的歌曲,被到唱出了久久的平靜。

我靠在一邊安靜的聽著,周圍圍觀的人群一個個都安靜的聽著,這裡,像是鬧市裡一處佳境,一處不平凡。

很快,寧可薇一曲唱罷,周圍的人都發出一陣陣歡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