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理合法?但你不合規!中醫有個醫字,說的是醫者仁心,懸壺濟世!我們是要用醫術,醫救更多的病人!你懂得製作藥膏的技術,卻私藏用於商業,讓真正的醫生受到了排擠和打壓,你是醫者嗎?將中醫搞臭,搞得人人喊打,你這種人,就是罪魁禍首!”魏付的一番話,猶如九天玄雷一般,鏗鏘有力,響徹全場!瞬間將在場所有大中醫的情緒都調動了起來!

“你憑什麼把藥膏用作於商業?!”

“為醫者善,你的良心去哪了?”

“中醫的純潔,容不得你這種人玷汙!”

魏付見狀,嘴角不經意地浮現出了一絲冷笑,隨後正色嚴肅道:“把藥膏製作方法交出來!讓真正的醫生拿來治病救人!而不是被你一個外行人當成斂財致富的工具!”

“交出來!”

“交出來!”

王經義看著在場這些情緒激動的老中醫,一時間,勸也不是,不勸也不是,在原地乾著急,只得求助似的望向了葉凡。

可此時的葉凡卻面不改色,甚至還當著這群煙酒不沾的老中醫面前點上了一根菸,然後緩緩說道:“首先,我不是一個醫生,我什麼醫術都不懂,我就是一個徹頭徹尾商人,你說得很對,我沒你說的那麼偉大。我是因為缺錢才賣藥膏的,誰讓我掌握了這門手藝呢?”

“你……”

“其次,中醫裡不光有個醫字,還有個‘中’字,這個中,指中庸之道,我個人理解的意思是做人要不卑不亢,該高調時高調,該低調時低調,我在你身上只看到了高調,談不上‘中’醫,沒有大師的謙虛風範,你還不配教育我。”葉凡夾著菸頭指著他說道。

“荒謬……荒謬!在中醫這一塊,如果在座的各位稱不上大師,誰還能稱得上大師?!”魏付神色倨傲,冷笑著對葉凡說道。

葉凡抖了抖菸灰,淡淡地說道:“我啊。我的藥膏讓更多人更有效的買到了良藥,減少了時間和花費,一個月之內治好了六百多例疑難雜症,你行嗎?”

“你無非就是投機取巧,靠著邪門歪道能製藥膏罷了!你剛才說自己是一個商人,現在又妄稱自己是大師?你哪來的臉皮!”一名老中醫看不過眼了,站起來為魏付幫腔說道。

葉凡看了他一眼,說道:“無論在哪個領域,真正的大師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謙遜且包容的,比如說我。在座的其他人裡,或許也有大師,但你們這兩位肯定不是。”

魏付看著葉凡這小輩在這裡指點江山的模樣,氣得鬍鬚直顫,指著他說道:“從你身上,我看不到任何謙遜包容的影子!”

葉凡一挑眉毛,說道:“這還看不到嗎?如果不是因為謙遜和包容,您現在還能站著和我講話?”

葉凡的這一句話,無疑是把魏付逼到了極點,直接滿臉通紅,指著他說道:“你……你敢威脅我?我實話告訴你!你的藥膏,已經嚴重影響到了我們醫病救人!識相點,你就交出藥膏的準確製作方法!否則,我們古醫協會,饒不了你!”

葉凡皺眉道:“我影響到了你們治病救人?大師,你沒弄錯吧?我的藥膏比你們做的便宜得多,還大大降低了門檻,你們能力不行,收費還比我高,憑什麼?憑你們鹽吃得比我多嗎!你們這種人不反思自己,還來怪我影響到了你們治病救人,真是滑稽到了極點。既然你們說醫者仁心,中醫的純潔容不得玷汙,那隻要能懸壺濟世把人救活,誰救都一樣吧!這個人為什麼就不能是我呢?”

“別空談了!虛偽的年輕人,不拿出藥膏的製作方式,你說什麼都在為自己狡辯!”

“懸壺濟世,難道不是該你把藥膏製作方式分享出來,然後讓我們去救更多的人嗎?”

“對!既然誰救都一樣,你把藥膏製作方式分享出來,我們來救,能救的人才多啊!”

這些老中醫如今已經化身成了流氓,說什麼似乎都有點不好使了。

葉凡深吸了一口氣,將最後一口煙抽完,在地下踩滅,對他們說道:“行!既然你們這麼想救人,那你們只要當著我的面,治好一種常見病,我就把藥膏的製作方法教給你們。”

魏付眼見葉凡扛不住壓了,終於鬆開了口,不禁傲然說道:“這裡聚集了全華夏最有名的一百個大中醫!沒什麼病,是治不好的,你開口說罷!”

“紅眼病,怎麼治?”葉凡問道。

“這個太簡單了!紅眼病,須當歸二兩,丹參三錢……”

一名耿直的老中醫話還沒說完,便注意到了現場的氣氛安靜得有些詭異,連忙把嘴閉上,終於是後知後覺了。

“葉凡,你還是不願意交?”魏付目光似箭,看著他一字一頓地問道。

葉凡笑了笑,說道:“怎麼,治不好?紅眼病是你們的絕症麼?好!那我再問一種我身上的病,你們治得好這個,也行。”

“說!”魏付壓抑著怒火。

“我這個人,從小到大就得了一種病,叫自私病,我就是自私,就是不想和別人分享,你們要怎麼治我?”

葉凡把腳下的椅子給踢翻,一隻腳踩在了椅背上,目光冷冽如霜,氣勢如虹!巡視著在場眾人說道。

此話一出,包括王經義在內的所有大中醫,皆是又驚又怒地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