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躺在床上,捂著太陽穴,一臉痛苦的表情,醫官一臉擔憂的看著他。戲志才和剛剛從袁紹那邊過來的郭嘉,看著頭痛欲裂的曹操,面面相覷。

“報,有軍師,這是東邊送來的加急信。”

一個全副武裝計程車兵跑進來,見曹操正躺在床上,於是將手中的密信交給了戲志才。

戲志才不徐不疾的抽出竹筒中的密信,只看了一眼,瞬間臉色慘白。隨即他將手中的紙遞給了一旁的郭嘉。

郭嘉看了一眼後,也倒吸一口涼氣,而躺在床上的大汗淋漓的曹操,情況稍微好轉了些。

“拿來給我看看。”

見兩位軍師都十分的震驚,曹操眉頭緊皺,郭嘉不敢怠慢,連忙遞了過去。

“這……怎麼可能,陶謙他怎麼敢…噗。”

在吐了一口鮮紅的血之後,曹操昏死了過去。

“主公,大哥。”

站在堂外的曹洪和夏侯惇聽到動靜,衝了進來。

而曹操在醫官的照料下,居然在昏死不到一刻鐘就緩了過來啊。

“啊,陶謙,你不得好死啊。”

躺在床上的曹操撲稜著,活像一隻溺水的獅子。

“讓曹仁回來,盡起兗州之兵,隨我攻打陶謙,為父親報仇啊。”

曹操用拳頭錘著小几,曹洪和夏侯惇也一臉懵逼,但在看過那密信之後,瞬間臉色大變。

“啊。”

三人隨即抱頭痛哭,郭嘉和戲志才看著曹操,不由得露出一絲感同身受的神色。

“起來,起來,得給我爹報仇。奉孝,你留下來守東阿,讓程昱去甄城,其他人,走,去徐州。”

“喏。”

幾人轟然許諾,好不容易站起來的曹操扶著額頭,剛剛有些緩和的頭疼,有有些加劇了。

殺父之仇,這可是殺父之仇啊。

一瞬間,原本還算熱鬧的許昌瞬間變成了白色的海洋,士兵們也白幡白甲。

一間小酒肆內,隱秘的單間,兩個文士模樣的人頭纏白綢,正在對飲。

“孟卓兄,今日之事,不可謂不是你我之機會啊。”

稍微年輕些的文士開口了,向對面那個身材微微有些發福的文士說到。

“公臺說的是啊,那曹孟德自擊潰袁術以來,囂張過甚,早已經不將漢廷和天子放在眼裡了。”

那發福的文士活動了一下身體,向那被他稱為孟卓的文士說到。

“那,若是我動手,這兗州,當交給誰好呢?”

張孟卓看著陳公臺,臉色陰晴不定的問到。畢竟不論是他,還是陳宮的聲望,都是不足以控制整個兗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