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總不能在這等著捱打。

虞小憐將所有東西往空間收,最後靈光一現,乾脆將虞長河也收進了空間裡。

這樣她和孫氏就能輕手利腳的走了。

好在她有這麼一個空間,不然還真是不好辦。

腳步匆忙的從藥堂後門出來,虞小憐和孫氏一時間不知道去哪兒好。

天已經要黑了,只能就近找個客棧先住下。

大通鋪,普房,上房。

虞小憐果斷選擇了普間,花了半兩銀子。

孫氏在旁邊心疼的直吧嗒嘴,真貴啊!

這半兩銀子只是單純的住宿,還不管飯!

虞小憐倒是還好,能接受這個價格。

表面上兩個人,實則是三個人,住進了客棧的普間。

這屋裡只有一張床,睡兩個人還行,三個人就擠不下了。

虞小憐將虞長河放出來,讓他和孫氏睡床上,她則準備打地鋪,好在他們住的是客棧的二樓,地是木板的,倒也不會太涼。

她拿出毛毯鋪在地上,往上一躺,挺舒服的。

他們這間屋子因為是普間,並沒有什麼多餘的裝飾,但窗戶還是有的,聽見外面街上有喧鬧聲響起,虞小憐起身開啟了窗戶。

街上一群身穿統一家丁服的小廝,手裡拿著木棍氣勢洶洶的往這邊趕來,看樣子是去回春堂的方向。

等到這群人走到客棧樓下,虞小憐才發現趙括竟然也在裡面,趙括什麼時候成了潘家的走狗了?

希望鄭郎中父子已經躲起來了,不然看潘家這些人氣勢洶洶的樣子,恐怕是不能善了。

虞小憐沒有什麼武力值,也幫不上鄭傢什麼忙,再一個她也不想惹麻煩上身。

孫氏也來趴窗戶,一眼就看見了熟悉的身影,吃驚的喊,“呀,那不是趙括嗎?”

虞小憐拉回孫氏,將窗戶關上。

孫氏不解,“這趙括不是當衙役長了嗎?怎麼和潘家的人在一起呢?”

虞長河道,“這潘家背後有人,衙門老爺都得看潘家的臉色行事。沒想到趙括還真和他們摻和在一起了!”

當初潘家打斷虞長河的腿,又搶了那塊月光玉佩,虞長河是想過讓縣丞大人替他做主的。

趙括告訴虞長河,潘家和縣丞穿的是一條褲子,要是他去告官,那就不是瘸腿的事了,整不好會莫名其妙的死在牢裡。

虞長河心有餘悸,這才沒敢去告潘家。

“爹,其實你有玉佩的事,就是趙括向潘家告的密。”

虞長河眉頭緊蹙,“我猜到了,上次去姜家以後,我就猜到了,只是我不願意承認罷了。

我和趙括從小一起長大,關係最好,除了吃飯、睡覺不在一起,我們兩個幾乎天天黏在一起,上山打鳥,下河捉魚……”

虞長河怎麼也沒想到趙括會在背後捅他一刀。

當初村裡有人為了託虞長河安排差事,還給虞長河送了厚禮。但虞長河都沒有收,他一心只想幫扶他的好兄弟趙括。

虞長福和曹氏也因為這個事,一直在心裡怨狠虞長河。

虞長福不認識字,不能去當衙役,但是曹氏的弟弟識得一些字,就想讓虞長河給安排一下,但最後虞長河還是選擇把這個差事給了趙括。

虞長河嘆氣,如今想來,是他識人不清罷了。

趙老太要那四兩銀子的時候,雖然趙括沒有出面,但過後趙括肯定也是知道的,卻從始至終也沒來向虞長河解釋過,每天早出晚歸,其實也是為了避開虞長河。

“什麼?是趙括告的密?”孫氏對這事兒,一點也不知情,現在聽他們爺倆說了,這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