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家那個兒媳婦簡直就是個花架子,你沒看到,每集都去買新衣服?”

“這當姑娘的時候花哨就算了,給人當媳婦了,倒還比當姑娘的時候花哨,我看她在孃家也沒有在王家買衣服買得這麼勤。”

“你懂什麼?這你別看富貴他們家孤兒寡母的,但是,富貴在市裡一個月可是有四百多塊的工資,家裡條件不差的,之前,我本來想把我孃家侄女說給他家的,哪裡知道,被這沈家搶先了。”

“誰說不是呢?咱們莊戶人家,最重要的就是踏實,他家那個媳婦兒,一看就不是正經過日子的,整天描眉畫眼的,男人都不在家,也不知道是給誰看,富貴又不在村裡。”

“對呀,聽說啊,富貴的工資還全都給了那女的,家裡的錢都是那女人拿著,所以啊,周嫂子生病了都沒錢看,昨天下午,我聽到啊,那女人把錢都買衣服了,就是沒帶周嫂子去看醫生。”

“哎,造孽啊!”

“這換作別的家,哪個女人敢拿著家裡的錢這樣嚯嚯,早就被男人揍一頓了。但是,誰讓人家沈家有五個哥哥呢?”

“噓,你別說了,沈家的五個哥哥來了!”

……

看到那沈春紅帶著沈家的五個哥哥走來,眾人一鬨而散……

另一邊,攸安騎著摩托車,在村道上平穩地駛著,習習秋風吹來,吹散了身上的熱汗。

“媽,現在你可以把熱水瓶丟了!”

攸安看了眼路旁成片的苞谷地,已經離王家村老遠了,便把摩托車的速度放慢,對著身後的周春麗說道。

後者一聽,立馬從腹部掏出了一個裝有熱水的玻璃瓶。

“富貴兒,咱們這樣說謊是不是不太好?”

那周春麗有些捨不得地把玻璃瓶丟在了路邊,有些忐忑地對著兒子問道。

“媽,你本來就是生病了,要是不裝下樣子,別人還要說,咱們兩母子揹著兒媳婦去城裡玩,到時候,說不定還會說咱們家怎麼搓磨兒媳婦呢……”

前面的攸安看著地上的玻璃瓶,不以為意地對著身後的周春麗說道。

“媽,抱緊我!”

說完,確認周春麗抱緊了自己的腰,她扭了一下龍頭,騎著摩托車飛快地朝著市裡趕了去。

原來,剛剛換完衣服之後,攸安從熱水瓶裡倒了一點熱水到玻璃瓶裡,塞到了周春麗的兩層衣服之間,又往盆裡倒了點熱水,讓周春麗蹲在那裡燻著,直到看到周春麗的面頰緋紅,看起來就像是高燒的樣子,才讓周春麗捂著玻璃瓶跟著走了出去。

她之所以會對著隔壁的豔梅嬸子說那些話,不外乎就是想敗壞沈春紅的名聲。

原身王富貴是個沉默寡言的漢子,原身的老媽周春麗又是一個深深銘記著家醜不可外揚的傳統女人,一顆心都只想著一家人和和美美的,哪怕被沈春紅欺負了,也不會對外人說一聲。

所以,外人只看到了沈春紅漂漂亮亮的外表,並不知道,她在婆家的囂張跋扈。

所以,在劇情裡,明明是王富貴被沈家的五個哥哥打了,沈家來王家村逼著王富貴離婚的時候,王家村的村民們並沒有覺得有什麼過錯,畢竟,誰讓這王富貴打女人,還直接打到了沈家去?

既然沈家能夠在外面抹黑王家的名聲,那為什麼,他們不能在外面抹黑沈家沈春紅的名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