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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攸安的話,江奕整個人都是懵的:這女人今天吃錯藥了,沒聽到自己想說的只是自己和張侍郎夫人沒關係?

可是,柳家人在場,他並不敢表露出自己的不滿,只能臉上舔著笑,眼眸帶著憂傷地解釋著:“清兒,我沒有護著別的女人,我只是想告訴你,我真的同張夫人沒關係……”

語氣裡,是說不盡的憂愁與無奈。

以往,這般模樣,定會勾得那柳瀾清心疼不已。

所以,說完之後,江奕也不再言語,只是臉上憂傷難過的模樣更甚,清亮的眸子帶著散不盡的哀愁盯著攸安。

“你這小子,又來這套……”

正被柳尚書收拾的柳大少爺看見這一幕,更是氣得不行,掙扎著就要過來收拾江奕。

旁人他不知曉,可是,他家妹子就是被這小白臉的這一套給騙走的。

卻被自家小妹給攔了下來,只見後者臉上雖然還有些難過,卻還是滿眼心疼地看著江奕,對著自己的丫鬟吩咐道:“芍藥,帶姑爺去換身衣裳吧。”

看著攸安這幅模樣,江奕心中的忐忑都散了開去,心中滿是得瑟:這女人就是膚淺,每次都吃自己這一套。

只是,一想到自己今兒個在這麼多人的面前落了面子,心中對柳瀾清對柳家的怨言就更深了,一邊走,一邊謀劃著剛怎樣繼續勸說二皇子一派的人大業完成之後將柳家滅了。

帶著江奕往前走的芍藥同樣也心事重重:為什麼小姐一定要讓自己帶上琉璃,還讓自己給琉璃喝了會暈的湯藥,把人安置在小姐在柳府的閨房,現在,居然又讓自己帶著姑爺過去……

這孤男寡女待在一起,難保不會出事啊?

到時候,小姐一定會傷心的吧?

可是,又一想到小姐吩咐時堅定的語氣,還叮囑了自己不管發生什麼,一定得聽小姐的話,芍藥縱是心中再不甘願,也還是帶著江奕往柳瀾清的閨房走了過去。

難道,小姐是因為自己不能生育,所以想讓琉璃代勞?

這樣想著,芍藥心中舒坦了些許,帶著江奕往前走的腳步都歡快了起來:如果琉璃能夠幫小姐生下孩子,外面那些臭女人就不能再說自家小姐妒婦什麼了吧……

——

那邊江奕倒是離去了,這邊,攸安還在思索著究竟該怎樣才能將眾人引到原身的閨房去。

直接開口吧,到時候事發,就顯得自己太刻意了。

這要找理由吧,一時間還有點頭疼。

實在不行,只能夠按之前計劃的那樣,由著芍藥來喊自己了。

只是這樣,還是顯得不夠完美。

秀眉緊蹙的時候,那張侍郎夫人遞刀子過來了:

“江二奶奶,這江二公子都澄清和我沒關係了,你方才那般汙我清白,是不是應該給我道個歉啊?”

換作幾年前,這張侍郎夫人可沒這麼大的膽子敢這般同柳家嫡女說話。

可是,現在,自己男人所站隊的二皇子眼瞅著是最有希望登上那個位置的人,而柳尚書一家早就是被二皇子一派內定了完成大業之後必須得滅掉的物件,知曉這一切的張侍郎夫人不免心中覺得有了些底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