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景淵和夏小喬同一天遇刺的訊息,很快就傳了出去。

鎮國公府陸北堂震怒。

“豈有此理?”

“主子,看來少主的身份,對方已有察覺,倘若今日沒有暗衛在側,少主怕是凶多吉少。”

鎮國公陸北堂攥緊了拳頭。

“單平相貌,便如此痛下殺手, 看來對方已經安奈不住了。”

“是啊,不過一擊不成,就怕對方——”

還沒等說完,鎮國公陸北堂就伸手打斷了他的話頭。

“非也——”

“這乃天子腳下,淵兒可是國子監的學子,如今當街遇襲, 又加上今日平康王府的郡主遇刺一事,聖上龍顏震怒,下令徹查到底, 想來那些人一時半刻不敢在輕舉妄動。”

“而且,對方此舉也有試探之意,好在有安國公府世子相救。”

“這既救了淵兒的命,又能將暗衛推到他頭上,畢竟安國公府就這麼一個寶貝疙瘩,派幾個暗衛隨身保護也說的過去,可,這安國公世子不是?”

這臭小子不是對自己那兒媳婦頗為上心嗎?

就連乾親都不讓認,顯然對自家那兒媳婦兒有想法,既然如此,自家兒子死了他豈不是該高興?為何還以命相護呢?

莫說鎮國公陸北堂不能理解,就連安國公府的人也一臉的懵逼。

“馳兒啊,你說,你這是圖啥?”

安國公夫人看著躺在床上的兒子,一邊抹眼淚一邊哭,她是真不理解, 自己這傻兒子腦子裡都在想什麼?

“娘,你就別哭了,我這不是好好的嗎?不過是皮外傷而已,過兩天就好了。”

“什麼皮外傷?”

安國公夫人哭的更兇了,“你也不看看這傷口有多深,那個夏娘子就讓你這麼著迷嗎?你個不省心的臭小子,你是想嚇死為娘啊——”

“夫人,藥來了。”

這時一個丫鬟端著藥碗走了進來,“兒呀,快,趕緊把藥給喝了。”

見藥來了,安國公夫人這才擦了擦眼淚,將藥碗端了起來,用湯勺攪拌了一番。

“我這不過是皮外傷,喝什麼藥啊?娘,我累了,你們也早點休息吧。”

周馳咋可能還喝府裡的藥?

那個端藥的丫頭,一看就心裡有鬼。

顯然背後那人亡他之心不死,不過,在還沒有探查清楚是誰要加害他之時, 不宜打草驚蛇。

可安國公夫人不依不饒, 非讓他喝。

周馳無奈,“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