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靠賣字肯定是不行了。

畢竟——

物以稀為貴嘛!

偶爾出手一幅字還能高價被人買走,受人追捧,可若是隨處都是,那可不就不值錢了。

鹿景淵到底是麵皮有些薄,此刻強作鎮定,可耳尖還是紅了。

而夏小喬也不是那淺薄之人,讀書人的名聲勝過一切。

她剛剛也不過是一時財迷心竅,此刻想明白了之後,到也不甚執著。

雖然手裡沒有了銀子和積分,好在空間裡還有這趙靈珊送來的那些珍珠和首飾。

實在不行將那些賣了,換銀子也是一樣的。

想至此,輕聲道:

“這二百兩銀子,怕也不夠買鹿家地的吧?”

“自是不夠,不過,這些你就不用管了,我自由法子。”

鹿景淵一臉認真,隨後又對著她道:“如今,最重要的是種稻,你不是說要育苗嗎?可得看緊些。”

“嗯,我知道。”

倆人談完了正事,鹿景淵將二百兩銀票放在指下後又道:“那位沈五爺,看其做派似不是普通之人,你——”

“不用擔心,這看上去是嚴肅了點,不過人還是不錯的,聽鄭老頭那意思,這沈五爺來歷應是不簡單,不過他們的目的是求薛老爺子看病。”

還沒等鹿景淵多說什麼呢,結果夏小喬噼裡啪啦先說了一通。

他頓時不甚高興。

“知人知面不知心,你還是小心為上的好。”

夏小喬詫異的看了他一眼,不過卻不以為意的道。

“嗯,知道了。”

說完一口將茶喝完後站起了身。

“也不知那邊地翻得如何了,我去看一眼。”

不等鹿景淵多說,人轉身就不見了蹤影。

空留鹿景淵一人坐在石桌前,拉直了唇角,手更是握成了拳,眉頭緊鎖,一副苦大愁人的模樣。

......

而同樣苦大仇深的還有村西的鹿家。

“竟沒有一個人買嗎?”

鹿老婆子氣的跳腳。

“這可都是上等的良田,平時一畝地十三四兩銀子,如今便宜到一畝地十二兩都沒人要?他們故意的吧?”

也不怪她生氣,畢竟好好的上等田,打折都賣不出去,擱誰都窩火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