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熠將她的身體摟著,低聲說道:“暖暖,別動,我想聽聽我們的孩子。”說話間他的腦袋輕輕的靠在她的腹部上。

溫暖一時間僵著身體沒動,心裡燃起一抹複雜的情緒。

她想和沈熠離婚,可是她的孩子要怎麼辦呢?

溫暖自幼就失去父母,所以不希望自己的孩子也和她一樣。

沈熠像個孩子一樣,在她的腹部這裡聽聽那裡聽聽,隨後低聲問道:“我好像聽到我們的孩子在跟我說話了,他在喊我爸爸。”

溫暖連忙反駁,“你胡說,他才兩個多月,怎麼可能跟你說話?”

沈熠說道:“我和他有心靈感應。”

溫暖眉頭皺了皺,連忙說道:“你快走開,別壓著我,我要睡覺了。”

聽到她的話,沈熠輕輕的嗯了一聲,“好,睡覺。”

他放開她,從被子裡鑽了出來,伸手將溫暖摟在懷裡。

溫暖掙扎了一下沒掙開,索性不理他放棄了。

……

是夜,白澤坐在飄窗前,手裡夾著一支菸,菸灰已經燃燒很長一截,可是他仍舊沒什麼反應,目光一直看著窗外的夜色。

直到手中的煙燙到自己的手,這才反應過來。

他起身將菸頭掐滅,抬眸的瞬間注意到桌上放著的那個袋子。

是江曉月給他留下的東西。

白澤一直沒開啟,或者說他根本沒在意。

現在看到,這才想起,江曉月明天要走的事,她說希望自己去送她。

白澤將袋子裡的東西拿出來,是個包裝很精緻的盒子。

拿在手上有些沉甸甸。

白澤小心翼翼的開啟,裡面竟然是個水晶球。

和溫暖送給他的一模一樣。

白澤的目光暗了幾分,看著這水晶球臉色有些複雜。

他將底座的音樂開啟,音樂聲響起,在寂靜的夜聽上去很是悠揚悅耳。

白澤坐在桌前,手掌撐著下顎,目光就這樣怔怔的看著眼前的水晶球旋轉,閃爍……

這一夜溫暖睡得很沉,醒來的時候早已是日上三竿了。

她以為沈熠會真的和他呆在這裡幾天,沒想到下樓的時候卻看到一個傭人走了過來。

“太太,早餐已經做好了,是現在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