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本門主暫時不與你計較,但大戰開始,你陳傲虎帶著領頭軍衝在第一個!”

景洪神色淡然的看向單膝跪倒在地的陳傲虎說道。

陳傲虎身為東南地區的總負責人,這些年他在當地拉幫結派,積累勢力,甚至有了謀反之心!

這些事情景洪都看在眼中,但卻沒找他問責。

那就是在等一個時機!

如今時機已到,那景洪還不如先將陳傲虎處理了。

免得他苟延殘喘之後回到東南地區作威作福,抹黑父親畢生的心血!

聽到景洪的指令,單膝跪倒在地的陳傲虎額頭立馬冒出冷汗。

他在東南地區所集結的勢力的實力已經趕上朝天門的一半。

方才提出在大戰之後辭去所有的職位正是為了在日後的謀反找一個合理的理由。

可現在景洪讓他率領領頭軍殺向戰場。

不就是在讓他去送死嗎?

景洪雙眼微眯,見陳傲虎半天沒一個反應,身上氣勢蹭蹭蹭地往上冒。

他雙手背在身後緩緩起身,走到陳傲虎的面前,半步踏入神榜的實力如同一座大山壓在單膝跪地的陳傲虎身上。

“本門主與你說的話,你聽明白了嗎?”

在場眾人除了葉雲天,他們感受到景洪渾身所散發出的威壓,紛紛都忍不住地單膝跪倒在地。

三十幾人 額頭冷汗直流。

他們身為朝天門在華夏各地的總負責人,陳傲虎想做的事情他們可都清楚得很。

不只是陳傲虎,在場三十幾人都有這種心思!

只不過他們沒有陳傲虎那麼傻,以為自己是老門主曾經的手下毫無忌憚地在各地招兵買馬。

陳傲虎哪裡知道封魔堂那群傢伙會在現在鬧事?

他強撐著身子,在景洪的這股威壓之下除了渾身冷汗直流,他的脊柱沒有絲毫彎曲。

眼神充斥著強烈的不滿怒視景洪,他冷哼一聲,從上衣口袋內取出一張黃金令牌重重地摔在景洪的腳下。

“景洪!我是老門主的手下,十年前老門主沒能回來,整個朝天門都是我在打理!”

“結果呢?你上任之後直接將老子甩到華夏最落後的東南區!”

“我就算是沒功勞,那也有苦勞吧?”

“門內四大門使,應該有我的一席之位!”

“但是你卻讓一直跟隨著你的青龍代替我成了四大門使之首!”

“這是老門主賜給我的免死金牌,今日別說是你,就算是老門主在這裡,他也不能動我!”

陳傲虎滿臉通紅,他不斷怒斥景洪這些年對自己的不公平對待!

他這般囂張完全是依仗著老門主所留下的免死金牌。

景洪低下頭,看著那張免死金牌腦中浮現父親在臨去南疆之外大戰之前的那一晚對著自己所說的話。

“兒子,此戰為父若是不能回來,那些跟著為父的老夥計,你在當上門主之後給他們留一條活路。”

景洪的臉色逐漸陰沉,他彎腰撿起陳傲虎丟出的免死金牌,心中犯起了難。

今日他若是遵照父親的話,放任陳傲虎離去,那在朝天門大戰之後,他必定會帶領自己的勢力前來奪取門主之位。

陳傲虎見景洪久久不言,還以為他是真的見到自己拿出的免死金牌被嚇住了。

他冷哼一聲,最大程度地運轉體內內力,扛著景洪的威壓站起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