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武半信半疑的點了點頭,究竟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還非要讓太子殿下身邊的貼身太監去辦。

他定睛一看,原來福康的手掌心上有斑斑血跡,莫非把太子殿下派他出宮殺人去了。

福康正準備要離開,魏武又把他叫了回來。

「等等,太子殿下讓你去幹什麼了,怎麼這手上還有血?」

福康伸出手,這才看到原來是時間長了沒有握過兵器,今天反而把手給傷到了。

福康笑了笑,「謝魏將軍關心,這不是出宮去走路摔了一跤嗎,把手都磕破了,要不是早處理過,太子殿下要怪***事情毛毛躁躁了。」

魏武上上下下審視著福康,發現今日的福康跟以前的大不相同。

往日只覺得他是一個比較受寵的太監,成績很好奇過太子殿下如此學氣方剛的人,怎麼會身邊留有一個這樣的。

而現在發現的不對勁兒,福康一看就是祖上練過武術的。

他的母指和食指中間都有粗糙的厚繭,就算是一個下人乾的活比較多,但是他作為太子殿下的一個貼身侍衛也不至於幹那麼多重活。

「你可否練過武?」

福康心理咯噔一下,這件事一直是在秘密進行的,太子殿下即將要與封國有一場大戰,現在只有他們幾個人知道。

而且這位將軍可不是別人,他是魏國的一個大將軍,如果魏國一旦有了什麼別的心思,那一定會壞了太子殿下的大事的。

富康坦然的承認,「魏將軍一看就是習武之人,您說的不錯,我的祖上確實是開了一個武館,不過因為家父被那阿諛奉承之人陷害了,所以家裡才敗落的,若不是太子殿下相助,恐怕現在的我早已經投胎了。」.z.br>

聽了這話,魏武才稍微的放下了心。

經過這段時間跟太子殿下相處,發現太子殿下跟他周圍的人都很不一般。

皇子不像皇子,太監不像太監,怕是這日後的天都要變了。

他抬頭望了望了湛藍的天空,時不時的有幾隻烏鴉飛過,這可是不祥的徵兆。

難不成正如父親所預料到的那樣,趙國一定會做出一番大動靜,而這個動靜絕對會改變各個國家的格局。

住在這深宮之中,人心隔肚皮,即便他日日來太子殿下這裡也猜不透這個人。

正所謂用兵大忌,如果連你的對手都看不透,又怎麼能夠出其不意,百戰百勝。

就在這個時候,玉容從對面走了過來。

玉容看到他的時候眼神很慌張,沒有多加思索就轉身離開了。

魏武忙追了過去,一把扯住她的手臂,「玉容,你為何一見了我就躲著?」

正是大白天,更何況這一條道路上不僅有太子殿下的東宮,而且皇上的養心殿也在這一條路上。

來來往往人很是不少。

玉容害怕他們二人在這裡拉扯一番,被別人看到了說閒話。

玉容著急的掙脫了他的鉗制,然後轉過身去背對著他。

魏武正要靠上前去,玉容連忙制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