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究竟想要幹什麼,屢次三番的當著自己的面就挑唆自己和皇帝的關係。

趙晉只能費了好大的口舌把他說的話都圓回來。

「趙國的朝臣們為了這個國家都花了很大的心血,不過也都是俸父皇的命罷了,要說還是父皇最為掏心傷神,而陳已給父皇備好了上好的雪山鹿茸,這鹿茸正是魏國所產。」

皇上哈哈大笑,魏國的寶物都給我了,你這個朋友我交了。

他們兩個人你來我往,好不快活,只是有點驚心動魄。

從皇上宮裡出來的時候,趙晉一把就拽住了他的衣領將他抵在身後的石柱上。

「你究竟想要做什麼,為何要如此害孤。」

魏武本是一屆武將,他自然不可能容忍別人這般沒了自己的面子。

於是便反手給了趙晉一掌,趙晉沒有注意到他竟然會這樣做,兩個***腳相加,開始比試起來。

一段時間下來,兩個人都身負傷,可到最後還是難分勝負。

趙晉倒是對他刮目相看了,在這裡朝堂之上,自己的武功也算得上是數一數二的,沒想到再此等小兒面前卻佔不得上風。

趙晉正想著繼續進攻,魏武就不想跟他繼續比試了。

他一邊搖著自己的肩膀一邊抱怨著說,「你這個人果然不是等閒之輩,為國十個訓練有素計程車兵加起來都打不過我一人,沒想到跟你卻是難分勝負,真是可悲可嘆。」

趙晉整理了自己的衣衫說,「彼此彼此,你想做的都做完了,那能不能離開這裡。」

魏武啞然,「難不成你一個趙國的太子竟然這麼小氣,不就是在皇上面前跟你開了一個小小的玩笑嘛。」

趙晉鬍子都要被他氣白了,跟他這種人實在是沒什麼好說的。

他一直跟在趙晉的身後,但心裡隱隱約約覺得有什麼事情自己還沒有做,突然想到了十七公主。

最後就匆匆忙忙的離開,趙晉撇了他一眼什麼都沒問也離開了。

他順著昨日的記憶總算是找到了十七公主的住處,這青天白日裡的自己就這樣貿然闖進去的話會惹出大禍的。

可他實在是心癢難耐很想去看看他究竟有沒有事。

在門外躊躇觀察了半天,按照他平時帶兵打仗的經驗覺得應該無人暗中埋伏,隨後他就悄悄的進了宮裡。

還是記憶裡的那般寒磣,可那股淡淡的香味兒卻是縈繞鼻頭,讓人心緒穩定的。

再往裡走,就看到了十七公主坐在案邊發呆。

許是感覺到了什麼一樣,玉容一回頭就看到了魏武。

她大吃一驚,隨後就驚慌失措的責罵他,「你究竟要做什麼,為何要來我的宮殿,如果你再不走的話,我就要喊人了。」

魏武自然是不怕的,他挑了挑眉說,「如果你不怕被你父皇責罰的話,那你就喊人好了。」

本來是活躍氣氛的話而已,沒想到卻惹得十七公主落淚了。

「你說的對,無論發生了什麼事情,在父親的心裡我就是一個惡毒善妒的女子,他從不會過問事情的真相,也從不會在意我是否受了委屈。」

魏武惱怒的錘了錘胸,誰讓自己嘴欠非要說這一句話。

「我是逗你的,我只是想來看看你的傷口究竟怎麼樣了。」

「無事,你可以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