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衛東笑了一聲,只是笑意不達眼底,“這就要問三王子了。”

“孫衛東,你可別在這裡胡說八道!”趙緞氣急,無緣無故被人汙衊。

趙緞被楊貴人寵大,無法無天慣了。

現在被孫衛東這般汙衊,哪怕明知他是梁王心腹,卻也忍不住心頭怒意。

“你不過是我們王府的一個奴才!也敢在這裡胡言亂語,汙衊王子?!”

“今日下午我明明……!”趙緞慌忙收聲。

差點就暴露他今天下午偷偷摸摸出府的事了!

趙緞看向梁王,哭訴道:“父王!你可要信我!我根本不認識徐勇申,只是這兩日聽起過這個名字。”

梁王神情莫測,盯著趙緞,緩緩道:“今天下午,你在做什麼?”

被提到這個,趙緞心裡一慌,支支吾吾道:“沒什麼,兒子,兒子今天下午都待在房裡。”

聞言,梁王面無表情,只是看向周圍的侍衛侍從。

“你們今日下午,可有在三王子殿內以外的地方見過三王子?”

整個院子,一時寂靜無聲。

梁王寒聲道:“如果本王查出你們有人隱瞞,絕不輕饒。”

在梁王府,梁王積威甚重。

沒多久,一道微小的聲音響起。

“我,我見過。”

是一個侍女。

她有些膽怯地快速抬頭看了一眼三王子,又立刻低下頭,似乎被嚇到了。

梁王冷冷瞥了一眼趙緞,轉而看向侍女。

“直說,不說本王才會治你的罪。”

侍女咬咬牙,像是下了很大決心,眼睛一閉。

“下午時,奴婢曾在西園最側邊的小路看到三王子。”

西園最側邊的小路,一直人跡罕見,較為荒蕪。

同時,它也是去暗牢的必經之地。

梁王覷了一眼孫衛東。

孫衛東會意,站出來,“你為什麼會在那邊?”

“奴婢,奴婢是負責王府裡打掃花草的。”

“正好被分到了西園。”

“你胡說!”趙緞被氣得火冒三丈。

他明明下午一直在賭場,怎麼可能在什麼西園,還去什麼暗牢看徐勇申?

趙緞臉色漲紅,“汙衊王子,那可是死罪!”

侍女抖了一下,“奴婢,奴婢沒有,再給奴婢十個膽子也不敢汙衊王子,欺騙王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