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可兒)。

【等級】:???(lv13)。

【職業】:???。

【幫派】:邪教。

【個人資訊】:扛把子的存在,能說的只有這麼多!

想當初【洞察】還是初級的時候,看盟主、看莫有錢這些個大佬,也只有等級是問號,現在可好,【洞察】升級到中級,看可兒竟然問號變的更多了……

許久本以為【洞察】升級之後,最起碼看等級這種資訊不再是阻礙,可是誰曾想到,強中自有強中手,一山更比一山高,不用問,可兒就屬於那種傳說中的存在,保底地仙起步,同時也超出了當前【洞察】技能範圍。至於可兒到底有多強,許久只知道他在可兒面前絲毫沒有反抗的念頭。

許久就納悶了,看可兒的樣子也不過和他差不多大小,她是如何修煉的?難道她有比系統還要強的外掛?這應該不可能吧……

「系統老哥,能分析出來她為什麼這麼強嗎?」遇事不決先問系統,系統一般會理性的給出方案,就算給不出,它也會給出一個大體的方向。雖然許久以一個專業的角度將它視為臨時工的作品,但是不得不說,在關鍵的時候還是很給力的,就衝這一點許久也會對那個臨時工感激涕零。

「系統老哥?」

「老哥?」

許久在意識裡面喊了好幾次,系統那機械且冰冷的聲音並沒有出現。許久慌了,莫不是系統出問題了?他仔細端詳著系統面板,一切都正常,又檢查了一些技能,發現都是能用,沒有任何問題,那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這世間還有比系統更強的力量?許久頓時心裡暗生敬畏之心,敬畏力量!

系統剛剛還化解飯菜裡面的藥物,這點就能夠說明系統還是依舊存在的,只是沒有了回應而已。那麼一切的根源皆在這個洞天之內,皆在這個可兒身上。

許久想起他剛才的裝逼,想要試探人心,一個扛把子的存在,她的心也是別人可以隨意去挑撥、試探的?許久想去死,這下不僅是丟人,簡直就是社死嘛,還好沒有多少人關注。

「你怎麼還是像一點事都沒有?」可兒大概是察覺到剛才許久偷偷的瞄了他一眼,她疑惑的問道。

「……」這個問題要我怎麼回答?總不能說你下的藥已經被吸收、分解成經驗值了吧……如果真這樣說的話,說不定可兒會再一次強行給許久灌藥,然後把他當成小白鼠研究。許久腦海裡面甚至都有了畫面:

可兒端著藥,帶著邪惡的笑容向他走來,許久已經縮在床角瑟瑟發抖、不敢吱聲。可兒直接上了床,來到許久的面前,掐著許久的嘴,溫柔的說道:「大朗,該吃藥了!」

許久通體冰寒,這簡直就是夢魘,急忙將畫面驅散開,他可不想當大郎,太慘了……回想起剛才可兒說他應該意識模糊、渾身燥熱,許久很用心的扭動著身體並伴隨著呢喃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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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好熱……熱……好耶……耶……好熱……」

「嘭~」,許久被可兒無情的扔到床上,摔的七葷八素的,可是他在床上還在不斷的表演,很是盡情,他敢打包票,這是他來到這個世界第一次如此賣力的表演,而且是真正全身心的投入。

許久覺得憋屈,應該是他把可兒扔到床上,然後露出邪惡的笑容才對,怎麼卻處處都反著來?次奧,他心裡狠狠的罵了一聲。

「我給你下的是***,你只扭動身體,你的騷呢?」可兒無情戳穿許久的表演,許久尬住了,她給我下的是***?她對我是不是有什麼誤解?有什麼需求直接說嘛,又不是不答應,下藥太低俗了!

被戳穿之後,許久也沒了

繼續表演的興趣,他從床上起來,正襟危坐,看向可兒,隨即就不淡定了,還真的要我當大朗?

可兒直接當著許久的面,將藥給下到水壺裡面,還晃了晃,然後拿著水壺向許久走來,不過和許久想象中的不一樣,她臉上不是邪惡的笑容,而是一種淡定漠然的表情,彷彿做的就是一件微不足道的與己無關的小事。

不過許久憑藉他過人的眼力,他還是能發現可兒的動作中還帶著一絲絲的僵硬,雖然隱藏的很好,但是還是被許久捕捉到了,應該是強撐著在做這些事,這就讓許久詫異了,她都這個修為了,還有誰能強迫她?

即使有千萬種理由,這也都不是許久願意當「大朗」的原因,他急忙的說道:「可兒,你有沒有想過,或許並不是藥的問題,而是人的問題,比如說……我天生就對各種藥物有很強的抵抗性!」

「不可能!這藥是我親自調劑的,找人試驗過無數次,其中不乏對藥物抵抗性強的,但是都統統的無一倖免,你覺得你有多特殊?」可兒並沒有放過許久,邁著穩定的步伐來到他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