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然許久事多,系統也沒有拒絕的理由,甲方爸爸,他說什麼都是對的,即使提出的需求很愚蠢。

許久的氣又變成虛無,他在鏡子裡面確認一下之後,再找白樸看一下。白樸非常傲嬌的頭一扭,不看!

那種感覺可一可再,還想來第三次?你傻還是我傻?白樸心裡吐槽道,此地已經恢復和之前差不多一樣,只要不像像許久那種吹毛求疵的搗亂,那應該沒問題了。

白樸看著自己的節奏,拍了拍手,很滿意!這一幕在許久眼裡卻是認為,他在強迫症路上越走越遠,直到無可救藥為止。

「主人,接下來我們應該幹嘛?」

在許久和白樸交談完,曲陽便被召喚回來,在這深山老林,不安全!聞言他也看看向許久,他會不會直接殺到南疆分舵的總舵?想想就激動,誰嫌看熱鬧事兒大?

「等人啊。」許久尋找一塊地方坐了下來,笑著說道。

「等人?」還有人會來?白樸神色一凝,難道他又提前發現了?

「是啊,那個老硬幣走之前不是說有人過來接我麼,那幹嘛要自己走?」

「……」有理有據,白樸不知道怎麼懟回去,這要是自己趕路,說不動還有偏差,那樣就遇不到要接他們的人,誰知道老硬幣會不會再次跳出來,再來上那麼一掌,直接涼涼。

白樸回想起老硬幣那一掌,還有一種膽寒之感,比他主人還不要臉,比他這個怨種還要像邪門歪道。哦,他本來就是邪教的高層,那當我沒說。。。

許久突然意識到,這算是擺爛了嗎?竟然開始反思起來。

他的目的本來就要去邪教總舵去搶金蠶蠱,這是兩件事。第一件事是去邪教總舵,要事出有因,理所當然;第二件事才是搶金蠶蠱。既然第一件的目標已經達到,那等人過來接應該不算擺爛吧。。。

可是總感覺有什麼地方不對!

許久驀然起身,伸出手就狠狠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啪~」拍過之後才感覺非常痛,原來用力過猛了,又使勁的揉了揉。

他終於想起來什麼地方不對勁了,之前就猜測楊巔峰手中的光球就是金蠶蠱,那麼在他說可以無理由答應一個要求,為什麼不要這個金蠶蠱呢?得來全不費工夫啊!許久感覺腸子都悔青了。

白樸不知道許久又在發什麼瘋,只好讓自己保持一種淡定的狀態,就他拍自己大腿那一掌,白樸感覺要是拍在他身上,估計他那個身軀直接沒了,不敢動,根本不敢動。

白樸斜視曲陽,見他還是看戲的狀態,心裡暗歎:這娃不行!哎,既然有過共患難,那他應該算的上同伴了吧,既然是同伴,那同伴之間應該不需要那些客套,所以白樸還順帶著曲陽進入賢者時間。

許久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為了不讓自己懊悔,便開始理性分析了起來。

首先,不能肯定那個光球就是金蠶蠱,所以不能直接要。邪教那些心理扭曲的,即使那東西再不值錢,但是有別人要,那就捨不得給,總感覺這東西在對方那裡會有大用處,即使扔了或者毀了也不能給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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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誰知道特麼的那個傻缺竟然說話算數,真的答應了……這個邪教聖子有點不一樣,他腦袋絕壁被門夾過!隨即一拍腦門,話不能說,樂兮也很不一樣,她腦袋也被門夾過?

嗯……真的沒有被夾過嗎?那她為什麼對我這個天道盟弟子這麼的不一樣…或者說另類呢?難道邪教年輕一代都這麼的離譜嗎?也不好說,或許是被我的魅力征服了吧!許久毫無逼數的想到。

最後,如果我直接提出要金蠶蠱,他也給了,是不是有種嗟來之食的感覺?無緣無故的就獲得了金蠶蠱,難說

沒有什麼不為人知的大因果,所以不能要!

……

許久陷入自己的世界裡面,過來接他的人已經到了。如果狼滅在這裡,必定會認出來來接許久的是誰,曲仝!

當初雷劫,曲仝拼盡全力,最終僥倖從雷劫的虎口下逃生,一條命就剩下半條命。即使在經過雷劫之後,有望一品,但是體內氣息浮躁,根基似有動搖,這又讓他苦不堪言。

根基是一切根本,必須要好好的恢復,所以他趕忙回到總舵,因為邪教有教規,戰時人員必須到場,要求隨叫隨到。教規是死的,但是執行教規的人更加的古板,這就讓他很淡疼。

本以為回到總部也能好好的休息,沒想到接受到卻是處罰,因為有教規規定:要服從教內的安排,非不到不得已,不得擅自離開。

曲仝心裡神獸奔騰,連這點自由都沒有嗎?要不辭職算了……他也就想想,他相信他一旦敢這麼做,絕對見不到第二天的太陽,甚至連他的宗門也會連夜被拔除。邪教或許對付那些正道很是疲軟,但是在對待「自己人」卻是雷厲風行。

這不剛剛處理好他的事,又將所有人召集起來,商議接下來的事,沒想到舵主直接拿他殺雞儆猴,雖然效果有點次,但是好歹表達意思表達出來了。

曲仝身上有傷,他哪裡能和舵主那樣全力的趕路?就算是全盛時期他也比不過舵主啊,所以他越走越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