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答應了?他竟然答應了!

許久也知道他這個要求頗為噁心人,楊巔峰身為邪教聖子,未來掌管邪教的人物,竟然真的答應這個和他背道而馳的要求,他腦袋是被驢踢了?

這不可能!如果他真的如此愚蠢,他憑什麼可以坐穩邪教聖子的位置?就因為純粹的惡嗎?這點現在看來也只能作為前提條件,這裡面肯定有貓膩。

舵主也詫異,內心暗罵一聲蠢貨,這種要求也能答應?怕不是要自毀前途!

「走了,我們雪山見!」楊巔峰揹著許久,揮揮手便離開,對他同道中人,他向來都給予最大的友善。

「待會有人會過來接你!」舵主也撂下一句話,護送楊巔峰迴去,就他現在這幅虛弱的樣子,不保護一下說不定還沒有到雪山就被人給宰了。教內想殺他的人也多如牛毛,只是苦於不知道他行蹤和知道行蹤卻打不過他而已。

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這份人情舵主覺得他賺到了,這波不虧!

……

待他們走後,許久終於強撐不住,嘴裡的血不斷的溢位來,已經傷及肺腑,血液裡面都帶有內臟的碎塊。

特麼的,一個一品的大佬,竟然還玩偷襲,淦他女良的!邪教的人果然不講任何武道,越是高層越是如此,這不要碧蓮!

許久他能傷到二品大佬,那是出其不意,能夠藉助二品大佬的招式,那是他做足了準備,在毫無防備之下,他自認不敵,更何況還是應對一品大佬的偷襲,沒有當場死亡就算是好事了。

眼下也顧忌不了那麼多,所有能夠恢復傷勢的手段全部都用上,臉色兇紅翻湧,體內翻江倒海,苦不堪言。

原來這就是受重傷的滋味嗎?這就是瀕臨死亡的感覺嗎?以前還總幻想自己是武林高手,仗劍走江湖,現在體會到那種感覺了,還不如不想,平安喜樂才是最重要的。但是現在已經身不由己,那就只能負重前行。

在許久上來之後,白樸就照顧著曲陽,要不然曲陽真的要長眠於地底了。

哎~連都比不了,還需要他照顧,曲陽選擇徹底躺平。

在舵主和楊巔峰離開之後,白樸帶著曲陽也上來了,他認慫,不敢面對舵主那樣的一品大佬,連面對楊巔峰都沒那個勇氣,總感覺是被楊巔峰知道他的身份,他就會被吃掉。。。

白樸守護在許久旁邊,見許久在緩慢的恢復,應該沒有什麼大礙,便叫上曲陽和他一起移栽樹木,從之前許久對待此事的態度上,就知道他對這事的重要程度。剛才慫了,現在還不得做點事彌補一下?

……

由舵主帶著楊巔峰很快就回到了雪山總舵,期間還碰到他帶來的那個人,才走三分之二的路程,暗罵一聲廢物,交代了一下便沒有再理他了。

教主早就翹首以盼,看到他們回來,還向他們揮揮手。楊巔峰在別人面前或許能夠恣意昂揚,但是在教主面前,他還是有所收斂的,而且還是在鬥敗的情況下,差點一點就變成垂頭喪氣。

「怎麼,又輸了?」教主笑著問道。

楊巔峰不敢直視教主,微微點點頭。他每次看到教主,總有種錯覺看到不是一個長輩,而是自己的哥哥,隨著年紀越長這種感覺越發的深刻,想要親近卻伴隨著一種從心底發出的恐懼感,讓他不敢逾越!

「輸了又有什麼關係……我以前是怎麼教導你的?」教主安慰道。

「教導我不要在意一時的輸贏,眼光要放長久點……但最好就是當時把他給嫩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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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是我說的嗎?尤其是後半句,我怎麼不記得?教主尷尬的笑了笑,道:「那你怎麼不把他給嫩死?」

「……還不是你要帶他回來。」

「……」

這就真的尷尬了,忘記還有這一茬。教主一拍腦袋,道:「最近比較忙,有些事前面剛說後面就忘了。」

呵~我信了你的鬼,你個糟老頭子壞得很!

教主神色一轉,眯著眼,笑著問道:「那你答應了他什麼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