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你怎麼回事?怎麼感覺你進入賢者模式了啊?這大白天的,你這樣不太合適吧…哈哈…”

旁邊有人察覺到不對勁,調笑道,可是“賢者”仍由其調笑,沒有做任何反駁,這就非常的不對勁!

“臥槽,你怎麼了?怎麼突然就死了啊?”有人驚呼道,很明顯,那人就是被許久失手弄死倒黴蛋。

人群環視周圍,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許久還在很遠之外,並不是他們這群實力低微的人所能發現的,一種未知的恐懼開始蔓延,籠罩著人群。

許久並沒有因為一次的意外就收手,人接二連三的莫名死亡,恐懼感加劇,這也給他造成了挑戰。他的手段和白樸不一樣,白樸的是天生如此,而他則比較強勢,剪不斷理還亂的東西為什麼要理?逮到一團,將其擊散,迴歸本源,各種情緒分離開,將不是恐懼的情緒都給拽走,不就完成了麼?

白樸也察覺到許久的做法,嘴角抽搐不止,太特麼的殘暴了!

這樣收集來的情緒是沒有靈魂的!

不過當許久遞過來他剝離出來的情緒,白樸笑嘻嘻的一口吞下,真香!

隨著次數增多,許久也逐漸得心應手,做到和白樸差不多一樣的程度,但還是不如白樸那樣的圓潤、自然,畢竟人家的是天生的吃飯手段,比不了的。

察覺到這點,許久也就沒有多大的興趣了,提劍向那群人走了過去。

當許久出現在他們面前的時候,他們已經是人心惶惶,人人自危,已經開始後退,指著他說道:

“怨種,怨種化形並且走了莽山,大家快跑~”

白樸不開心了,事情不是他乾的,為什麼要他來背鍋?要不是有許久剋制他,早就讓他們進入賢者時間,哪裡需要聽這些個刺耳的話?如果心情不好,將他們給圈養起來,當韭菜一樣,割了一茬又一茬,哼!

“怨種?無知才是最可怕的,最不可饒恕的,再給你一次機會,看清楚我是人還是怨種!”許久淡淡的說道。

“你就是怨種!”

“別瞎說,你還想不想活命了?他是人!”

“對對對,你是人!”

許久:“……”

得到想要的答案,可是卻怎麼感覺他們在罵人呢?提劍問道:“你們是何人?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

“路人,我們出現在這裡是因為有事,我們就不叨擾您了,這就離開。”

“是是是,我們不打擾,立馬離開。”

“……”

哎,一切為了合理去邪教分舵,許久是費盡了心思,總不能突然就就出現在邪教總舵吧,太不合常理了。可是眼前這些人不肯配合啊,許久裝模作樣的掐著劍訣,新手劍迅速出擊,懸於那群人頭頂,只要再敢動一步,必定見血。

許久將很多技能都給關閉,因為要貼合修道,【御物】技能有了用武之地,御物的能量全靠金丹提供,感覺很絲滑,那顆金丹就和自身修煉出來的一樣,運轉自如,雖然不知道別人的金丹是什麼樣子,但是大抵應該不差吧。

在他們的眼裡,許久也就金丹期的修為,化成通用的品階,就是四品巔峰的境界。可是他所表現出來的氣勢,絕對不是四品階段應該有的,甚至比對面教內那些大佬還恐怖。

怨種,果然恐怖如斯!

“大人,饒命啊,我們是邪教的成員,奉命去前面的莽山,和天道盟的人比試。”

早這樣說不就好了麼,犯賤!許久點了點頭,指著南方,繼續問道:“那個方向有什麼?”

範圍那麼大,我們哪裡知道你想要知道什麼?邪教成員內心苦啊,“不知道大人想要知道什麼?”

不知道就對了!許久撩了一下衣服,露出全身的儲物工具,霸氣的說道:“我感覺那個方向有東西在呼喚我,你們讓這個方向所有的勢力過來見我!”

早晨的陽光正好升起,恰好照到許久身上,臥槽,好亮,亮瞎我的眼了,他怎麼會有那麼多的儲物工具?某個世家在外的私生子?亦或是某個大教掌權的私生子?可是他好愚蠢啊,難道不知道財不外露嗎?終究還是太年輕!即使修為高,也不頂用啊。

“大人,你就是在難為我們了,我們也只是奉命辦事,耽誤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