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狼,你來說。”

狼滅懵逼,他還在沉浸在許久裝逼語錄中無法自拔,好像知道些什麼好像什麼也不知道,怎麼轉眼就說他身上了,無故躺槍!

“啊…主人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你們還不叩拜謝恩?”狼滅機智的說道,同時給自己點了一個贊,反應真快。反正換成是他,早就叩頭拜謝了,畢竟這是一個重新做人的機會,並不是誰都有的,還能順帶著抱上大腿,多爽!

蘆盈和秀才面面相覷,原來許久是這個意思?只是這個和他說的偏差是不是有點偏大?簡直就是大的離譜!不過也不是不可以,有如此大腿,還待在啥邪教啊。他們準備按照狼滅說的,欲叩拜認主。

“滾!”

許久直接吼了出來,他才不想收下這兩人,他們只不過是他想要反抗所付出代價的一部分而已。這樣也算是徹底斷了秀才和蘆盈的念想,這頭狼是真特麼的聰明,這樣都能被他猜出來一點,改天卸個狼腿子吃吃,看看味道如何!

狼滅看許久如此模樣,就知道穩了,肯定是猜中了許久才會如此的暴躁!但是從各方面來看,似乎猜中並不是一件好事。

許久取出何言所畫的畫像,也不再過多廢話,也不給他們機會,直接問道:“認識這個女的嗎?”

何言的丹青還算是可以的,簡單的幾筆就將一個人的相貌勾勒出來,外加他們深入交流過,畫像中也能體現出一點點氣質這種東西,簡單的來說,如果你對整個人稍微有點印象,就能勾起你的回憶。

“認識,她是我的師妹!”

終於有訊息了,許久緩緩的鬆了一口氣,原來這個女的是白蓮教的,從他們相似的運功方式就有所猜測,沒想到一擊即中。

“能詳細說說你這個師妹嗎?”

蘆盈眉頭微皺,他們千里迢迢去天道盟監視他,而他卻要來十萬大山邊緣找她師妹?聖教……哦,不是聖教是邪教,那群決策人腦袋裡面有屎嗎?真特麼的荒唐!不解的問道:“我這個師妹是有什麼地方得罪你了嗎?”

被暗殺這種事是許久的秘密,怎麼可以告知與眾?冷哼一聲……狼滅搶著說道:“好言問你們,那是抬舉你們,你們就直接說啦,難不成還要我主人給你們解釋個一二三四?”

這兩個人太不中用,好好的機會都不會把握!現在看在許久的面子上,對秀才和蘆盈還算是好言相待,要不然按照他的性格,半點不如意必定口吐芬芳,開口肯定就是:別逼逼叨叨的……

“……”蘆盈也意識到在脫困之後,依然是處於困境之中。她雖然不知道由殺他們到救他們的理由,但是她知道許久肯定是有他自己的理由,並且和他們關係不大。

而且從當前來看,氣氛還算可以,但是形勢卻半點不由人,她只有回答問題的權利,沒有提問的資本。她當然有拒絕的資格,可是如此一個結交強者的機會,為什麼要拒絕呢?

“她啊,她叫艾莉……”

臥槽,許久心裡神獸狂奔,一句話不自覺的吐口而出:“你好騷啊!”

“???”蘆盈一臉懵圈,我做了什麼,我說了什麼,為什麼好騷了啊?雖然……但也不能當著人家的面說出來啊。蘆盈滿臉漲紅,也不知道是羞澀的還是憤怒的。

許久知道是他孟浪了,關鍵是這個太有名了,是真的沒忍住啊,假裝的咳嗽幾下,解釋說道:“不是說你……嗯…是說你師妹的,她是不是經常偷穿你的衣服?”

蘆盈不可置信的看著許久,隨即眼底裡面深藏鄙夷,原來他愛好這個?立馬雙手抱住雙肩,似乎這樣能給自己一點安全感,但也一想到和許久有一場雨露似乎也很不錯,就放下雙手,甚至不經意之間讓領口敞的更開一點。

可是她做的這一切,許久根本就沒注意,蘆盈無奈的嘆息一聲,看來她想多了,認命般的說道:“是的,不僅僅是經常偷穿我的衣服,還經常用的梳妝檯裡面的東西!”

這也能猜中?不能說我聰明,只能說正好撞上了……許久也是很無奈,那麼作為“你好騷”的男主是不是應該有所表示?“秀才……”

聽到他們竟然將話題扯到這個上面,秀才是想破腦袋都想不出來為什麼,內心被數不清的神獸來回奔騰碾壓過無數次。

他堂堂一個天道盟財務司首席弟子,竟然喜歡觀察邪教成員的私生活,而且還是偷窺的那種,齷齪!

被當面說出來這件事,秀才差不多要把腦袋低到地底裡面去,深知這事不能讓許久說出來,還是主動坦白的好,畢竟有個詞叫坦白從寬。

“那個……盈盈,其實有件事我一直沒敢告訴你,都是我的錯,如果……”

秀才一開口蘆盈就知道了這事的前因後果,但是她自己是個什麼樣的人她自己心裡門清,說了一聲“閉嘴”之後就沒有多說什麼。秀才的面子還是要維護一下的,畢竟他也是蘆盈的丈夫、道侶。

已經喝上酒的狼滅頓時意境闌珊,就這?過程呢?呢喃的說道:“你好騷啊。”

秀才和蘆盈怒目而視,許久可以說,別人說不得,尤其還是一頭狼崽。

怎麼滴?還想打架不成?狼滅根本不吃他們這一套,又說道:“狗男女!”似乎想起什麼,又學狗叫了幾聲:“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