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得陛下的命令,誰也不準開門!”

皇宮北門,盧劍星高高的舉起了手裡的繡春刀,如狼似虎的看著身邊的一眾禁衛。

而靳一川和雷彬則在城樓之上,看著下面黑鴉鴉的叛軍。

“靳大人,我們能守住嗎?”

雷彬不過是個面飽老闆,兼職殺手,哪裡遇到過這種場面,頗為心虛的看向了身邊的靳一川。

“守不不住也得守!”

“你可別忘了周大人的手段。”

“另外,你要知道,這是政變。就算我們現在投效忠信王,你敢保證你最終不會把我們這些知情者給滅口嗎?”

“唯今之計,只有死中求活,才有一線生機!”

靳一川用力的握緊了手裡的長刀。

同時想起了早上週聰召見他和盧劍星時的那一幕。

當時,周聰便明白的告訴他們,便在這兩天,可能會有人攻擊皇城。

如果兩人想要謀個富貴,他會透過向南調二人去守城。

若不想拼命,周聰也不會怪他們,每人自領一千兩銀子。

從此後,大家各走各路。

身為錦衣衛,每天過得都是刀口舔血的生活。

盧劍星和靳一川也都知道周聰這麼說,肯定有了萬全之策。

富貴險中求,除死無大事。

兩人幾乎是不假思索的便答應了下來,又被指派到了北門。

而雷彬則是周聰摟草打兔子送過來的。

他才入錦衣衛,不知道錦衣衛的手段,而且還有妻兒在側。

若是提前告訴他,說不定他會逃路。

周聰向來認為自己算是一個好人,不會虧待自己的手下。

所以才會在借屍還魂之時,給他們做了這樣的安排。

至於最後,能不能拼出來,那就全看他們的造化了。

“師妹!沈煉,我們拼了!”

眼看著忠信王勸說之後,還是沒有開城的跡象,陸文詔有些急了。

轉頭看了沈煉和丁白櫻一眼,縱馬便衝了出去。

“我們先上!”

此時,又有三個人叫了起來。

同樣在忠信王身後飛騎而出。

馬才奔至半途,三人已經同時躍起。

在城牆上連點數步,竟然跳上了牆頭。

“好俊的八步趕蟾!”

陸文詔大聲的稱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