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衚衕口時,於莉已經等在了那裡。

領著他進門時,於家的剩下三口人都在院裡。

表情各異。

便家丈母孃看周聰的眼神是又愛又恨,便宜舅子則是討好。

而便宜老丈眼子則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

兩個姑娘都被周聰給睡了,還沒名沒份的,他沒拿菜刀和周聰拼命,已經算他有理智了。

周聰也不廢話,進屋之後,便把皮箱開啟,把半箱子黑十,倒在了炕上。

雖然,於家的幾人在於莉的口中聽到過這一幕,卻還是被周聰的舉動給嚇了一跳。

怎麼說呢?

那表情就和普通人去了人民的名義世界之中,鑽進了趙德漢藏錢的別墅差不多。

以錢開道,再加上便宜舅哥嚮往著有吃有喝,自由自在的生活。

當然了,還有兩個姑娘都被周聰給睡了的原因。

在兒子和老婆,女兒的三重壓力下,便宜老丈眼子終於還是認慫了。

打算先帶著兒子和周聰去港島看看。

若是事情真像周聰所說的那樣,再考慮舉家搬遷的事情。

對於這事,周聰到是無所謂的。

其實於家不去也行,了不得他找人弄一個於海棠失蹤或是死亡的證明。

馬上便是風起之日,估計到時候不會有人閒著沒事去查於海棠。

從於家出來,於莉藉著送周聰的名義和他離開。

對這事,於家父母心明鏡的。

但姑娘已經被人家睡了,他們老兩口又能做什麼?

去到了小院,於莉和周聰也算是久旱逢甘雨了,一直折騰到天黑。

周聰才把於莉給送回了家。

“聰哥!”

才回到四合院,還沒進院呢?一個熟悉的聲音便響了起來。

“京茹!你怎麼來了?”

轉頭,周聰看到了一個花姑娘。

不對,是穿著花衣服的姑娘,怯生生的,雙手死死的揪著衣服的下襬。

好似一隻小兔子一樣。

“聰哥,我稀罕你,我想嫁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