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說修行其實很簡單,虔誠與否都是在修能量,就有如我們如果無法用質量配合生命中的長度,就有如我們又談何尋求這世上的平等獨立,與其追求那些數量上的結果,倒不如做些庸俗再庸俗的事情來的快些。

南藥回來後的芊寶第一時間去了醫院,病房裡玉燊獨自一人看著書,旁邊一個二十出頭的,大耳朵男孩不錯眼珠的坐在玉燊的對面看著他,看見如此景象的芊寶,她看不明白這是什麼情況。

若汐示意芊寶不要打擾二人,可是還沒等芊寶和若汐退出去,大耳朵男孩就發現了芊寶,他從床上崩了下來,走到芊寶面前仔細的看了看芊寶:

“咦!這不是姑姑嗎?你就是傳說中的姑姑吧!”

隨後衝著玉燊說到:“楊過,你姑姑來了。”說完不管不顧的哈哈大笑起來。

“楊過他姑姑你好,介紹一下我自己個,華夢狄,大家都叫我狄仔,倫敦藝術學院留學回來,主攻數字媒體。前幾天和朋友去庫倫玩沙把頭部撞擊了一下,來這裡休養休養。

楊過他姑姑果然名不虛傳啊!比照片還要漂亮, 可是你的過兒好像腦子有問題啊!”

“華夢狄同學你好,首先宣告我不是楊過他姑姑,你的病友也不是過兒,他的腦子更沒有問題,我叫穆芊寶,他是我的好朋友隋玉燊,如果你願意,可以叫我芊寶姐,叫他玉燊哥哥。”

“OK,不開玩笑了,你是我的芊寶姐姐,你能告訴我,玉燊哥哥真的腦子沒有問題?他說他是過兒,說他姑姑會來看他,這幾天他一直跟我說,我還以為他神經了呢!他書裡就夾著你的照片,要不然我怎麼一眼就認出你來了。”

“姑姑,噢!芊寶姐,玉燊哥哥每天都給我講你們的事情,你真是個奇女子啊!”

“狄仔謝謝你,我先看看玉燊,我們有時間在聊。”

說完芊寶走到玉燊床前,玉燊熟視無睹的樣子讓芊寶很難過,她讓若汐去護理站拿來輪椅,她要推玉燊去曬曬太陽。

每個人都在時間的洪流裡活的錯綜複雜,小孩子不知道自己長大了,大人們不承認自己變老了。緩緩推著輪椅的芊寶,望著輪椅上的玉燊,她感慨萬千。小乙五歲那年萬斌去世,如今小乙十歲玉燊招此劫難,難道五年就是一個期限嗎?她們還有幾個五年期限,還需要多少晨光暮靄裡的跌打滾爬。

“葡萄美酒夜光杯,

欲飲琵琶馬上催,

醉臥沙場君莫笑,

古來征戰幾人回。

姑姑戰士們都準備好了,就等你一聲令下,這渾身的筋骨都有些生鏽遲鈍了。”狄仔的微信讓芊寶回到目光所及之處,院子葡萄架下的餐桌上若汐準備的早餐已經擺好,一身白色綢緞衣褲的玉燊打著太極,芊寶還是懂得那些太極招式的,玉燊也曾教過她。就見玉燊左右穿梭,反手一個海底針,翻腕閃通臂,轉身搬攔捶,騰步如封似閉,十字手後收式完成整套太極。

芊寶鼓著掌向他們走來,拿起桌上的三明治遞到若汐手裡,“辛苦了,讓菊姐做就可以,孕婦需要多休息。”

“哪有那麼矯情,多活動活動對生產有好處,何況玉燊習慣了我做的早餐。”

其實婦隨夫唱才是恩愛幸事,男耕女織才是樂活人生。芊寶本不想讓他們夫婦在參與到這場紛爭中,可是她知道玉燊絕對不會袖手旁觀的看著。他勢必要做她的親友團甚至是急先鋒。

“梓俊,我今天不去華盛娛樂,你通知莫一美、狄仔、萬鑫他們下午一點到東號院,還有小乙的大姑小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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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在芊寶的身後用手蒙上了她的眼睛,芊寶笑著說:“童童,你回來了,快鬆開,讓姐看看。”

“丫頭你這人就是這麼討厭了,假裝猜不中,還可以在玩玩,真沒意思。”

“除了你誰能和丫頭這樣鬧啊!哪裡有猜不到的道理。”

“大哥,你也回來了,二哥呢,你們怎麼在一起。”

“丫頭,二哥也在哪,我們在香港和童童匯合的。童童快把手鬆開吧!別把丫頭的眼睛弄疼了。”

看著眼前的兩位兄長和小弟,芊寶那是一個開心,撲到穆芊贏懷裡,又抱緊穆芊池,轉身摧著穆芊童的胸口,一邊做著這些,一邊超大聲的呼喊著,“玉燊,若汐,大哥二哥和小弟回來了,快出來,快出來。”

尋聲跑出來的玉燊,與三位男生一一擁抱,相互打量彼此。緊跟在後邊的若汐也高興的和大哥二哥,小弟打著招呼。

“太開心了,你們哥四個又湊齊了,太好了,有沒有吃飯,想喝什麼,我去弄。”

“哪裡是哥四個,還有你們兩個嗎?六個還不夠嗆!”穆芊贏急急的說到。

“當然了,當然了,玉燊和若汐早就是我們的家人了,這是不能分割的。”二哥穆芊池也搶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