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系歲月的女人第六章(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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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系歲月的女人六》
佛說:修行其實很簡單,虔誠與否都是修緣由,就有如仰望光陰裡的斗轉星移,就有如在成長的歲月曆程裡,一份種子栽培也好,遺棄也罷,它都需要一個或多個組合,因此緣來緣去的過程就叫收穫。
大秋和閆閆還在試戴著各自的禮物,翌晨這邊安排偉雄開車過來接他們,芊寶端起菊姐拿來的手衝咖啡,巴西咖啡較低的酸味配合著咖啡的甘苦味,入得口來尤為順滑,其中又帶有淡淡的青草香味,喝一口馬上讓芊寶舒暢快活起來。
巴西咖啡沒有特別出眾的優點,但是也沒有明顯的缺憾。巴西咖啡的普通,讓知道芊寶習慣的人很是不解,如此的熱愛,如此的不更換口味,相對那些藍山,貓屎,她總是不動於衷。
芊寶就是這樣的執著,執著的有些可恨,可恨在愛情裡沒能認真的明辨是非,走過路過都不曾遺忘,也許這就是我們難以明鑑的深愛的模樣。
於是當我們追其緣由的時候,我們發現整個芊寶的生活中,萬斌要是播下種子的遺棄者,而隋玉燊這個男人才是灌溉栽培的育良人。
芊寶端著咖啡,仔細的端詳著咖啡杯,她發現這是隋玉森N年前去巴西的時候,在巴西採購回來的,有羅納爾迪尼奧頭像的那套咖啡具,這個羅納爾迪尼奧,黑黑的臉,呲著白白的牙,悠悠的笑容,滿頭的髒髒辮,如此的一個世界矚目的大球星,長的有些不可理喻,可是芊寶就是喜歡,尤其是零二年那場世界盃賽,他一記中場勁射,為巴西奪冠奠定了勝利的前奏。
所以說生活中的某個角落,都有可能勾起你的回憶,就像這無意中的咖啡具,這裡包涵了芊寶自小對巴西咖啡的一種熱愛,這是對足球的迷戀,對喜愛的球星不可明智的著迷,一個數十年保持著優雅形態的女士,竟然也有瘋狂的瞬間。
芊寶轉動著咖啡杯,端詳著衝著她笑的羅納爾迪尼奧,慢慢的羅納爾迪尼奧的臉變成了隋玉燊的臉,自從芊寶和萬斌離婚以後,她和隋玉燊的交集幾乎填滿了她們的生活。
聽慣了人們常說緣分啊!命運啊!巧合啊!上天安排啊!才知道縱觀世間萬物的輪迴變遷,多半都是因為那份可曾遇見的遇見。
秋日的黃昏,滿目的紅葉,芊寶和隋玉燊漫步在香山的落葉之上,片片的殷紅猶如芊寶在對自己情感過往的一次洗禮。
她望望遠處風光無限的美景,近瞧一下儒雅紳士的壯男,她發現依然無法放棄心底最深處的那份倔強,倔強於愛情的完整,倔強於不變的思念。
一路踏著紅葉而上,時而有勁風吹過,激起無數的紅葉飄飛起來,嗖嗖的勁風吹過,芊寶緊了緊大衣的領口,初秋的香山之上,還是有一絲涼意的。
站在山頂,盡收眼底的京城景象,讓芊寶知道日子裡有了煙火,生活才能等得來焰火,只是她必須明白埋葬了過往才可以重新的開始,但她的開始又僅限於獨立自主的生活態度。
“每一年的這個時節都要來香山走一走、轉一轉,因為這是我爸生前最喜歡的地方,我爸當年在老家的時候也是響噹噹的人物,有幾個不認識隋世榮的呢!只是今天不一樣了,第一次陪一個女人來故地重遊。”
隋玉燊默默的說著,像是對自己又像是說給芊寶聽,聲音中帶著一種傷感。
“等等、等等、你,隋玉燊!淞城人,你爸爸叫隋世榮,是那個中藥大王隋世榮嗎?你家住在淞城碼頭,你有個姐姐叫隋林美,你是那個………。”
“對對!對啊!完全正確,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你查了我的戶口,”隋玉燊張大了嘴巴,迫不及待的發問著。
“我媽媽是高一堂,我是高一堂的女兒。”
“我知道,我知道,藥界兩大傳奇人物,中藥隋世榮,西藥高一堂。”
“隋二小,穆三多!”
同時叫出對方乳名的兩個人,驚愣在原地,一時間竟然找不出要說的話語,激動的他們相互拽著對方的胳膊使勁的搖晃著。
“芊寶你真的是穆三多嗎,真的是嗎?”
“玉燊,我是穆三多,我們小時候是朋友。”
“什麼朋友,我們小時候不是娃娃親嗎?”
接下來,他們不在說話,任憑時間一分一分的劃過,他們就這樣的站著,全然喪失了原本的淡定,彷彿時光機倒流,讓兩個兒時的小夥伴,以這樣的奇特方式相遇,他們不相信世間就有這樣的巧合,就有這樣驚世駭俗的遇見。
“秋來春去,誰憐麴院風荷,韶華白首,不過浮生一闕。”對於這種結局不再是難以置信,簡直就是靈魂擺渡的化身。
這種恍惚的狀態,在回程中一直佔據在他們二人的心中,連隋玉燊這種榮辱不驚的人都不淡定了。
一直叨咕著:“就覺得我們應該是認識,就覺得在那裡見過,就有一種想保護你的慾望,可是從來沒有說起這種感覺,怕你誤會那是套詞,怕你嘲笑這是淺薄的搭訕。”
“我也覺得似曾相識,可是小時候你叫隋大林,真沒想到那個老土的名字被改了以後,人也變得這麼風流倜儻了。”
“你還說我名字老土呢!小時候都叫你三多三多,我以為你就叫穆三多呢,所以這些日子我曾聯想過這個穆芊寶會不會就是穆三多,原來啊原來,原來眾裡尋它千百度的人,站的不是燈火闌珊處,而是站在君前君不識啊!”
“隋二小你叨叨什麼那?別是這種巧合讓你變的魔怔了吧!”
“穆三多啊!穆三多、我五歲那年就想娶的女人,現在想來,依然還是有那種衝動。”
“收回你的話吧!那些陳年往事,估計早已被你當飯吃了,不過小時候的你還真是虎虎的可愛。”
“你記不記得六歲那年,我過生日你來我家,吃飯的時候我當著全家人的面說,這就是我未來要娶的媳婦,結果把在場的人笑的前仰後合,其實我是認真的,只是大人們認為那是孩子話。”
“快別說了,你那一句笑談,弄的你媽一見著我就叫兒媳婦,後來我都不敢去你們家了。”
“那可不是玩笑話,我媽我爸,還有穆叔、高姨他們確實給我們定過娃娃親,只是時過境遷,這事便不了了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