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就是餿主意!大張旗鼓的越線攻擊?那會引起很大的糾紛的。到時候不要說是我,比我高几個層級的都背不了這口黑鍋。」

梁剛沒想到秦西風的膽子這麼點大,居然敢出這麼個主意。

不過按照個人情緒來說,他恨不能立即拔除訓練營,因為那就是一個毒瘤,留著就是一個禍害。但從規矩上來說,他可沒這個權力。

「指導員,你糊塗啊!我可沒說讓你帶著戰士們去做這事兒,這不合規矩,我懂。但你可以找老兵啊,他應該有辦法,對不對?」

秦西風差點就說出了童兆鳴的名字。

童兆鳴小隊和老兵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這一點是不用懷疑的。如果對方肯出手,那就和梁剛沒啥關係了,背黑鍋也到不了他這兒。

「你是想說傭兵小隊,是吧?這件事對你我不算什麼秘密,你用不著說的那麼隱晦。這裡面的事情呢,其實很複雜,沒你想的那麼簡單。總之,我知道的你都知道,你不知道的我也不清楚。」

梁剛忍不住嘆了一口氣,沒有說太多。

童兆鳴小隊是個很特殊的存在,據說前段時間去了非洲,到現在還沒有回來。而且,人家真的是傭兵,並非像有些人想象的那樣只是換了個馬甲而已。

「得,你就當我沒說。」

秦西風得知童兆鳴等人去了非洲沒回來,就知道自己的如意算盤打不成了。

他原本的用意是提前和梁剛打個招呼,然後再透過老兵聯絡童兆鳴。釋出任務誰不會,是吧?他覺得自己完全能開出令對方滿意的價格。

當然,他其實一直都不相信童兆鳴等人是純粹的傭兵。但這裡面的關係錯綜複雜,過了這麼久,他照樣沒有理清頭緒。

「西風,不開玩笑,這件事你要重視。接下來,你們巡邊的範圍就控制在4號山口到5號山口一線,3號山口那邊不用你們負責,明白了嗎?」

梁剛沉吟了片刻,不再談論之前的話題。

兩人聊了一些其他的事情,臨走前,梁剛又特意交代了幾句。說一千道一萬,就是要求秦西風等人注意安全,控制好巡視的範圍和頻率。

「我明白了!」

秦西風點了點頭,顯然把梁剛的話記在了心裡。

對於連隊的命令他一樣會認真執行,既然指導員說了巡視範圍,那麼一般情況下他就不會越界,除非是遇到了突***況以及不可抗力。

梁剛走後,秦西風召集巡邊小隊的所有人到家裡來,向他們通報了最新的情況。同時要求,從現在開始上山巡邊不能少於6人,並嚴格規定了巡視範圍也就是從4號山口到5號山口一線。

「西風哥,就憑那群慫貨有啥好擔心的?指導員是不是太謹慎了?」

玉山江想起那群人撒腿就跑的狼狽相,忍不住笑了起來。

當然,他也沒有越界的意思,純粹是覺得有些小題大做罷了。至於情報啥的,他並沒有放在心上。其所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自己這些人還能被一座訓練營給嚇著了?

「謹慎無大錯嘛,大家要時刻記住,咱們的任務就是充當連隊的耳目,發現任何異常都應該第一時間通知連隊,都明白了嗎?」

秦西風並不認為梁剛是謹慎過頭了,他自己線上外可不止一次和訓練營打過交道。訓練營裡不僅有各種死硬份子,還有真正的強手。

曾經的那個特戰小隊就不同凡響,童兆鳴小隊要不是運氣好,鹿死誰手還不一定呢。

另外,他不希望巡邊小隊有什麼損傷。

「明白了!」

大家見秦西風是認真的,就連玉山江都不敢再廢話,全都大聲的應答了一句。

隨後,巡邊隊員們就起身離去。

走出院子,玉山江看著艾合買說道:「艾合買,西風哥不管具體的事物,我看咱倆還是分一下工吧。回頭你負責峽谷口的值守,我負責小隊的事情。」

艾合買雖然不是巡邊小隊的隊長,但資格比玉山江都老。沒想到玉山江輕輕飄飄的一句話,就把他從巡邊小隊給踢了出去。

「為什麼?值守工作早就走上了正軌,根本不需要我去盯著。」

艾合買感到很詫異,他倒不是覺得玉山江對自己有什麼意見,而是在這種關鍵時期,自己要是答應了豈不是有當逃兵的嫌疑?

他可不害怕那些危險。

「艾合買,要不然巡邊小隊的隊長還是你來當吧。」

玉山江點了點頭,臉上的表情不變,當說出來的話就有些不好聽了。

「你是隊長,咱們私下這麼讓來讓去的算怎麼回事?玉山江,你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