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聖明!”

張好古飛快的開口道:“那皇上準備如何處置福王!”

“新政不能停!”

朱由校道:“讓福王老老實實的把侵吞的土地吐出來,此外,那個凌雲徹押到京城,斬首示眾!”

“就這?”

張好古問道。

朱由校則是看著張好古道:“朕,也沒有想好要如何處理福王,無論如何,他都是大明的宗親,那師傅的意思是?”

“皇上,如果只是單純的處理一個凌雲徹,根本就不能起到威懾宗室的效果!”

張好古緩緩的開口道:“區區一個護衛頭子而已,就算是真的被朝廷給斬了又如何?福王不會受到任何指責,也不會受到任何懲罰!”

“如今皇上為了支援新政,甚至還是把自己的皇莊都是拿出來分給百姓,而福王不僅沒有響應新政,還膽敢繼續侵吞土地,更是在山東這新政之地侵吞土地,還敢殺人,若是不予以嚴懲,新政威嚴何在,皇上威嚴何在?”

說到這裡,張好古認認真真的開口道:“必須要嚴懲,務必要嚴懲,如此才能威懾朝堂,朝廷新政絕對不是兒戲,臣以為,捉拿福王進京,福王侵吞的土地必須要全部吐出來,此外,還要重罰,皇上,新政的下一個地區便是山西,陝西,河南!”

頓了頓,張好古繼續道:“僅僅只是福王一個人在河南便有六萬頃了良田,湖北,湖南也是均有大量的良田,福王吞的實在是太多了,必須要吐出來,否則新政在陝西,也要受到阻礙,屆時,新政威嚴掃地,也不利於皇上新政!”

朱由校深以為然的點點頭:“好,那就按照師傅的意思辦!”

說到這裡,朱由校又道:“讓誰去一趟洛陽?”

“臣,想親自去!”張好古緩緩的開口道。

“師傅要親自去?”朱由校反倒是愣住了,看著張好古道:“殺雞焉用宰牛刀?”

張好古卻是笑了笑,認認真真的道:“皇上,福王歷來跋扈,如今他敢在山東搶奪農莊,擅殺百姓,這聖旨到了洛陽,福王敢不敢拒不奉詔?”

“他敢!”朱由校的眼眸當中浮現出騰騰殺氣。

“皇上,未必就不敢啊!”張好古開口道:“若是福王真的拒不奉詔,又該如何?如此,還不是給皇上威嚴掃地?皇上若是在派人去抓,他大可以來一句,不知道,只是以為之前是假的!”

朱由校面色陰沉的點點頭:“好,既然如此,那師傅親自去!”

“此外!”

張好古微微的頓了頓,繼續道:“臣還是想要帶著兩千新軍一起過去!”

朱由校點點頭:“準!”

新政一開始並沒有對勳貴和宗室動手。

而是對著士紳,官僚動手,也是以反貪的名義,攤丁入畝和士紳一體納糧當差,也是循序漸進。

只是,現在宗親們還是開始動手了。

士紳把自己的土地賣給了宗親,這其中的意思也是非常明顯了,我寧肯賣給宗室,我也是絕對不會給朝廷交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