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是自己的老公,哪裡有不心疼的道理,柳羽染喃喃的說道:

“哎呦呦,我們利民這可是遭了大罪了。”

柳大山被柳羽染繞圈子繞的直迷糊,不耐煩的說道:

“行了,你快別轉悠了,任利民那是在治病,治病哪有不遭罪的?”

柳羽染說道:

“爸,你聽聽利民的哀嚎聲,多慘烈呀,我家利民指不定在裡面受到了啥折磨呢。”

柳大山難得公道的說了句:

“遭啥罪那也是你們上趕著的,人家趙飛原本可是不想給你們瞧病的,又想治病,又不想遭罪,好事都是你家的了。”

“爸,你咋能這麼說,你忘了利民是怎麼孝敬你的了?”

柳大山見跟自家大女兒說不到一起去,直接說道:

“你先在這裡等著吧,我去後院喂喂我的那些個雞。”

柳大山說完就走了,徒留下柳羽染一個人在柴房外面焦急的等待著。

至於柴房裡的任利民,他的感覺就是自己被疼死過去、然後又清醒過來,清醒過來,然後又疼死過去。

要不說,得罪誰也不能得罪大夫,大夫要是想讓你遭點罪,那可有的是法子。

這不,趙飛就不聲不響的用一根銀針紮在了任利民的痛穴上。

反正旁人也不懂,自己想怎麼扎就怎麼扎,誰讓你看我家羽墨的眼神不對勁呢,扎死你丫的。

趙飛一邊扎,還一邊說道:

“姐夫呀,你忍著點,你這病呀,也就遇上了我,旁人可都沒本事治,雖然疼是疼了點,但是效果好呀。”

任利民現在被趙飛‘折磨’的已經是進氣少,出氣多了,他哪裡有力氣回應趙飛,他現在連抬手擦擦汗的力氣都沒有了。

就這樣又過了一會,趙飛見任利民也到了忍耐的極限了,這才大發善心的將那些加長版針灸針拔了下來。

拔掉針的任利民,深深的吐出了一口濁氣,他現在整個人如同被水裡撈出來的一半,衣服都被汗水打溼了。

趙飛嫌棄的看了看任利民只得任命的將任利民給攙扶了起來。

剛好一走出柴房,就看到了焦急的等在外面的柳羽染,趙飛也不跟柳羽染客氣,直接就把沉重的任利民丟給了柳羽染,並說道:

“看把大姐給急的,你們夫妻還真是伉儷情深呀,既然大姐這麼關心姐夫,那就把姐夫交給你照顧吧。

哦,對了,姐夫的病已經被我治好了,不過為了保險起見,姐夫未來的三天儘量不要喝水,免得噓噓的時候,那玩意疼。”

其實,以趙飛的醫術,並不會出現這樣的後遺症,趙飛之所以這麼叮囑,不過還是想報復任利民罷了。

三天不讓喝水,那人還不得渴死了?

不過趙飛才不管這麼多呢,反正言盡於此了,你要是忍不住想喝水,那就喝唄,尿尿的時候疼死你,哼。

趙飛說完,便徑自回到了柳羽墨的房間,任由柳羽染差點被任利民壓倒在地,也沒有扶上一把。

柳羽染惡狠狠的看著趙飛,氣的牙直癢癢,但是她也沒有辦法,自家男人正掛在自己身上呢,萬一不留神把自家漢子摔倒了,這人又得大發雷霆。

柳羽染任命的拖著任利民往回走,一路上走的那是跌跌撞撞的,後來還是柳大山看不過去了,上前幫了一把,這才讓任利民平安的躺倒了床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