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你是從什麼地方得到那個紫花地丁的?”

捏碎了陳長生的兩根手指之後,林寒又拿起來陳長生的中指,再次冷冷的問道。

陳長生緊緊的咬著牙齒,卻還是忍不住全身顫抖。

這個時候,他再也說不出要阿斯瑪陪葬這樣的硬氣的話了。

眼看陳長生沒有回答,林寒的手上又是稍稍用力。

“我說!我說了!”陳長生頓時大聲叫了起來。

什麼驕傲,什麼尊嚴,什麼硬氣,這個時候陳長生都管不了了。

那些虛幻的東西,比起這劇烈的痛苦,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林寒鬆開了手上的力道,卻還是捏著陳長生的手指,淡淡的說道:“謝謝!”

陳長生這個時候哪裡還敢再倔強?流著眼淚說道:“是狼牙山的韓楚風,他……他給我的。”

“那次他跑到我們東海市來玩,跟人發生了衝突,差點被尤開山抓了。”

“是我出面,幫他擺平了這件事,他就把那個紫花地丁送了給我。”

“他說這個紫花地丁功能可以起死回生,要我好好的珍惜。”

“我一直好好的保管,都捨得用!”

這個時候,他唯恐說得不詳細,一口氣就把所有的事情說出來了。

林寒又是點了點頭,問道:“那你知不知道,韓楚風那裡,還有沒有這種紫花地丁?”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陳長生急忙說道。

唯恐林寒不相信,又急忙說道:“我能夠得到一株紫花地丁,已經是心滿意足了,不敢再貪心。”

“那個韓楚風也不是一個好惹的人,我要是再貪心的話,說不定會惹惱他的。”

言語之間,好像對那個韓楚風,相當的忌憚。

他雖然是幫助了韓楚風,卻還是誠惶誠恐,不敢有絲毫得罪。

“多謝你了。”林寒說著,放開了陳長生的手,站起身來。

陳長生就好像是一灘爛泥一樣倒在地上,不停的流淚,身體也是不停的顫抖。

林寒走到鍾懷山的面前,淡淡地說道:“我們走吧。”

鍾懷山點了點頭。

林寒已經率先向外面走去。

鍾懷山招呼鍾家的那些人一聲,便是急忙跟在林寒的身邊。

“你是不是要去狼牙山,找那個韓楚風?”鍾懷山問道。

林寒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說道:“當然。”

“你知道狼牙山在什麼地方麼?”

“這個韓楚風又是什麼人?”

他從來也沒有聽說過這個地方和這個人的名字。

但是從陳長生的態度來看,這個韓楚風應該是個難惹的狠角色。

這個時候,林寒已經變得冷靜多了,不像剛才那樣顯得那麼冰冷。

因為,他畢竟再次看到了挽救阿斯瑪的希望。

這樣一來,他心裡的怨氣和殺氣,自然也就減輕了不少。

鍾懷山點了點頭,說道:“我當然知道狼牙山,也知道這個韓楚風。”

“狼牙山,在這裡東去大約五百里左右,地勢十分的險峻,看起來就好像是狼牙一樣,所以才得了這個名字。”

“正所謂,窮山惡水出刁民,韓楚風就是一個很難惹的狠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