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嘴裡哼著小曲,邁著輕快的步伐,向小區外面走去。

他沒有殺張山河,也沒有打他,甚至好像都沒有給他任何傷害。

而實際上,林寒卻是給了張山河一個最適當不過的懲罰。

他將一枚銀針弄斷,只剩下小小的一截,射入了張山河的關鍵部位。

因為他知道,像張山河這樣的花花公子,富家子弟,肯定是花天酒地,無女不歡。

可是從今天以後,張山河卻再也做不了真正的男人。

他的那個工具,以後再也不能抬起頭來了!

而正常的慾望,卻還是有的。

也就因為這樣,他才會無比的痛苦。

而這,也就是林寒給他的懲罰!

張山河卻完全不知情。

因為他現在根本就沒有感覺任何異樣,只是覺得身上某個地方,好像是被蚊子叮了一口似的,他也沒有太在意。

只有等到關鍵的時候,張山河才會發現自己出了問題。

所以說,任何事情都有兩面性。

就以醫術而言,不但可以治病救人,而且也可以害人、殺人於無形!

當然林寒也沒有發現,目送他離開的張山河,目光裡露出無比怨毒的神色。

他剛在在林寒面前原形畢露,哀嚎乞憐,那種狼狽的樣子,實在是讓他惱羞成怒。

這種恥辱,就只有用鮮血才能洗清!

“林寒,你一定會後悔得罪了我張山河的,一定會後悔的!”張山河的眼睛裡放射出寒光,咬牙切齒的說道。

……

第二天,八點五十左右,林寒就已經開著他嶄新的路虎車,到了民政局門口。

他今天無論如何也要跟林欣月把婚離了。

他實在是不想把這段關係,再繼續拖下去。

在出門之前,林寒給林欣月打了個電話,林欣月越終於也勉強同意了。

林寒一個人站在民政局大門邊等了差不多半個小時,林欣月這才姍姍來遲。

今天的林欣月,看起來明顯的憔悴了很多,雖然施了些脂粉,卻還是完全掩蓋不住。

很顯然,昨天晚上她肯定是一夜都沒有睡好。

如果是以前的話,林寒看到她這個樣子,肯定是心疼得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