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永年聽林寒的話,頓時笑道:“我說,你們都在這裡吃香的喝辣的,卻讓我們去跑腿啊?”

“新郎官,你也好意思在這個時候吩咐人做事?”

林寒笑道:“怎麼?不行了?”

“你總不至於讓我這個新郎官自己去送他吧?”

賀永年笑道:“就算是要送走他,也要等咱們吃飽了喝足了再去吧?”

“我們去做事,你們卻在這裡吃香的喝辣的,你也好意思麼?”

王遠山也是笑道:“既然是這樣,那就讓那個傢伙在旁邊休息著。”

“反正他又不會反飛了。”

“等咱們吃飽了喝足了,再送他去酒店也不晚。”

賀永年笑道:“還有王老爺子講人情!”

當下,賀永年過去,把韓友扶起來,隨便丟在沙發上,然後又回去喝酒了。

很快,大家就忘記了這一個小小的風波,重新開心起來。

席間,不免喝五吆六,推杯換盞的開心一番。

韓友整個人縮在沙發上,咬牙切齒,卻又無可奈何。

他不但有一種被人遺棄的悲哀,甚至還有一種被人侮辱的屈辱!

林寒這些人,簡直是把他當成了空氣一般的存在!

堂堂的男子漢,豈能讓人這般無視?

直到差不多凌晨一點鐘了,那喜宴這才賓主盡歡而散。

眾人鬨鬧著,把林寒和王芸送入了洞房。

想起自己心愛的女人,從今天晚上開始,就會變成別人的女人,韓友的心裡,就更加好像有一萬隻螞蟻在啃噬一般的難受。

他想要嘔吐,卻又什麼都吐不出來。

過了一會兒,鍾懷山、劉正和等人紛紛散去。

最後,賀永年和洪大龍兩人醉醺醺的來到了韓友的面前。

“走吧,我們送你去酒店。”賀永年開口說道。

他一開口,便有一大股酒氣撲面而來。

韓友急忙閉住了呼吸,差點就被那一股酒氣燻吞了!

洪大龍沒好氣的說道:“也是小林太好心了。”

“要是我的話,隨便把他往外面的馬路上一扔,管他去死!”

賀永年也是說道:“我也是這個意思。”

“這個傢伙又不是什麼好東西,為什麼要對他這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