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就我要套個袍子?為什麼就我要套個袍子?為什麼就我要套個袍子?”

尼祿憤怒的看著眼前的左思,左思眨了眨眼睛,側了一下腦袋,吐出舌頭。

這一瞬間尼祿滋生出來了拿著猩紅女王一個上挑把左思打到天上連環打擊個十七八分鐘的想法。

“得了,你也別這麼激動了,這不是為了保證性別平衡嗎?”

左思似乎也覺得稍微有些不好意思,他咳嗽了一聲,有點尷尬的開口道:“你也知道,這個世界打的是兩性戰爭,所以出來的人必須要保證性別上的平衡,否則的話,那些人敏感的神經很可能又會冒出來什麼奇奇怪怪的想法。”

“話是這麼說沒毛病,但你為啥不讓你那個徒弟穿上袍子?”

尼祿直接指了一下一邊發呆的左孟。

左孟眨了眨眼,她好像沒想到自己會被突然捲進來,她看著那邊的尼祿,露出來了溫和的笑容。

左思一言不發的拿過來了袍子,給左孟套了上去,然後尼祿就發現,這次左孟穿著的大裙子實在是太大了一點,這個袍子掛下之後只能看到一圈紅色。

嗯。

裙子太大了。

尼祿沉默了一陣子,她先是看了看那邊在袍子裡面玩的不亦樂乎、假裝黑衣人和幕後黑手的左孟,又看了一眼朝著天空當中吹著口哨的左思。

和暴君同名的女士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把抽出刀追著左思砍一頓的想法壓了下去。

“左思,你這麼整的真的有用嗎?”尼祿在調整了幾秒鐘情緒之後帶著點幽怨的看著左思,“你光是在那裡拿著投影嚇唬他們,他們很快就會發現自己那邊根本就沒死多少人,死者也大部分也都是隻是踩踏死亡的……”

“這你就放心吧。”左思伸出一根手指,他在空中稍微擺動了一下自己的指尖,發出了嘿嘿的笑聲,“戰場上倖存的人只會感嘆自己命真大,竟然沒被炸死,當官的領導則是會感嘆我們運氣真好,炸死的恐怕都是對面的傢伙,他們不會去看這個地盤上是否真的有人被不知名的炮火轟炸,變成了飛灰,消失在了天空當中,他們也不會去調查自己的‘敵人’是否真被炸死了很多。”

“所有人都只會關心自己嗎?”左孟拿下來了那個寬大的袍子,她帶著點奇怪的笑容,好像是回憶著自己那漫長的人生當中經歷的那點事情,“雖然挺諷刺的,但也確實是這樣。”

尼祿翻了個白眼。

她想起來了自己那個混蛋老爹和二貨叔叔,這倆人在某種意義上也是個“關心自己”的好手。

“師尊,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左孟擺弄了一下裙子,她好像已經有點厭倦了穿裙子的體驗,“我們直接去城市裡面嚇唬他們嗎?那樣的話肯定會出現大規模的暴亂吧。”

“當然不是。”左思哼哼笑了笑,“你看我表演就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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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心惶惶。

現在這個世界的狀態你用這四個字來形容一點問題都沒有。

所有人都覺得自己的腦袋頂上正插著一顆核彈,原本的杞人憂天瞬間轉化擴張成為了大部分人的憂患。

之前的時候,所有人並不畏懼核彈會在自己的腦袋上炸開,那主要是因為大部分人都相信對方不會愚蠢到了拿著核彈轟炸並開啟全文明的廢土生活,可外星人他不在這列裡面啊!

人家說了要毀滅你全世界,難不成還會給你剩下倆東西不成?

越來越多的人浮躁了起來,街道上也零星的出現了一些暴力活動,主張“和平”共處亡羊補牢的人和認為“我們必須為了我們種族的尊嚴反抗”的傢伙們正常的不亦樂乎,加入不是腦袋頂上還掛著那麼一個大號的巨大傢伙,那麼估計下面這兩夥說不定已經互相拿著武器傷害對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