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負態回去的時候,天色已經稍微有點暗淡了。

那位最強大的、最偉大的先生有點無力的談軟在了沙發上,他一邊嘆息一邊看著眼前的左思,眼神很明顯的跳動了一下。

左思看見這邊的景象立刻就乾笑了起來。

他立刻就有理有據的開口道:

“負態大人,你看看,假如當時我不那麼說的話,那麼你這邊豈不是還要折騰不少的事情?你這是當時太好面子了,假如不這麼弄的話,那得多麻煩啊。”

左思這句話說的是有理有據,他在那裡搖頭晃腦,整得就好像是一個神棍一樣,負態在那邊沒好氣的看著左思,最終卻嘆息了一聲,略微有點無奈的開口道: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

在說完這句話之後,負態壓了一下自己的太陽穴,似笑非笑的看著眼前的左思:

“其實我並不算是太怎麼清楚怎麼和那些孩子交流。”負態聳肩,“我的擬似人格當中並沒有這部分的執行元件。”

負態說的好像非常隨意,左思本人倒是愣了一下。

“哈?那是個什麼玩意?”

左思沒怎麼聽過那個什麼什麼擬似人格,但他還是稍微有些想法——光從這個名稱上,左思就能想出來不少的東西了。

“我們,四大基本本身是沒有人格的,我們之所以會有這種樣子只是取決於你們的觀測而已,我們需要進行反饋,所以便滋生出來了擬似人格——大體上你可以這麼理解。”

負態這麼說著話,他看起來似乎正頗為有興趣的看著左思,左思的面孔則是不自覺的抽動了起來。

左思覺得自己的腦袋殼子上冒出來了一些汗水,他覺得稍微有些驚悚——假如負態剛才說的話真的沒錯的話,那麼他左思還真的不知道眼前的這位到底算不算是一個正常的生命,或者說他的思維方式是否確實是一個真正的智慧生物。

假如說他真的只是擬似人格的話,那麼是否可以這麼說,眼前的這位僅僅只是負態拉出來的一個、好像是人偶一樣的東西。

然而左思卻完全看不出來任何的異常,他完全不能感覺出來負態的身體上有著任何的異常。

他就是這麼一個在這裡生活著的“人”。

左思深深吸了一口氣,他把這部分的胡思亂想全都壓了下去,這些東西也許確確實實對他而言稍微有些危險,雖然負態這麼告訴他了,但是左思依然覺得這部分自己還是別這麼刨根問底更加穩妥一點。

有些東西的確不是知道的越多越好。

不過左思現在的心理又滋生起來了一絲奇怪的想法。

他直接就抬起了自己的腦袋,看向了眼前的負態,語氣變得稍微有些緊張了起來。

“那維多利亞,維多利亞她不會也……”

“這一點你倒是放心——來自我們的衍生都是正兒八經的真正生命體,而並非是衍生人格。”負態擺了擺手,表示讓左思別想那麼多。

“我們是擬似人格的主要原因是四大基本不可能真正的出現生命,但我們需要對外界做出一定的反饋,所以我們才會變成類似的產物,但我們的衍生產物並不需要遵守類似的法則——所以說請放心,不論是維多利亞還是伊麗莎白都是真正的生命,不像是我們。”

負態相系說的非常隨意,他就好像是在說其他人的事情一樣。

左思覺得更加彆扭了。

負態看到他這副樣子的時候倒是哈哈笑了起來。

“你是在擔心什麼嗎?這你可大可不必,四大基本恆定,擬似人格而已,不用那麼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