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惡種,匈奴王。

他看著抽刀擺頭的王超,沒有言語,退回到將士中間,用行動擺明了態度,唯有殺戮到底。

同時,他拖字決耍的很好。

“漢人,吾雖匈奴王,但只是匈奴族的王,不是他族之王,停戰之請,需從長計議,你意如何?”

王超心裡跟明鏡似的,心說既然匈奴王要戰,那就戰,大不了染紅長江,屠戮五族。

輪迴就要有輪迴的樣。

他看著匈奴王離開,殺氣沸騰如岩漿,一切雜音消失,災難的肅殺之景浩浩蕩蕩。

王超來到藥鋪,拿回賣來的毒藥之草開始調劑,無色無味,要為這片天,奉獻出短暫的和平,

這天,註定要被染紅。

這地,註定要屍骨成山。

王超配製好了毒藥,這座城池對他失去了羈絆,一直往前走,找到五胡兵馬,攪亂腸胃,喂下毒。

黃河故鄉,中原大地,王超看著初陽,溫暖照耀大地,遠處紮營的五胡兵馬開始了一天的膳食。

這些食物,是人,被鋒利的刀鋒劃開肚子,就像是被破開的野豬一分兩半,丟進鍋中,熱浪翻滾。

王超青筋暴起,壓制著爆發的火山,胸口的怒氣沖天,拿著毒藥走進了營地。

他身穿血衣,殺氣滔天,膽量過人,直奔用膳之居,沒有人詢問他是誰,都把他當做了自己人。

殺氣,只有魔鬼才配擁有。

五胡之輩,屠戮天下,他們自認為,王超的一身殺氣,就是屠戮了天下善養而聚的。

王超來到了用膳之居,一腳踢開做飯的夥計,讓其滾蛋,不要礙眼,雷劫黑金刀殺氣逼人,赤裸裸的霸道,晚走一步人頭落地。

做飯夥計恐懼著跑開,神智被王超的一身殺氣干擾,忘記了他的職責就是做飯,不能亂跑的。

王超根本沒有在意這些,拿出配製好的毒藥放進禍中,攪拌均勻離開用膳之居,直奔放酒之地。

一切膳食之物都被投了毒。

王超的眼睛殺氣如電,看著烏壓壓的人群,估算了一下,八萬將士還是有的,但都是畜生。

他不忍多看那些被圈養,眼神失去光澤的女人,心中的怒火讓血液沸騰,急需用殺戮發洩。

開飯了,煮酒了,起風了。

天地間,笑哈哈的諷刺聲,怒喝兩腳羊的黑牙,喜怒無常的用白骨砸死那些恐懼的孩子。

王超動手了,忍不住了,士可殺不可辱。

“抽刀擺頭,殺生一線天。”

刀意先行,黑龍吞天,刀身隨影,鮮血紛飛,人頭落地,從頭劈到尾,唯有鮮血能夠洗刷恥辱。

王超這一刀,收割十命,刀意殺生勁有如九天銀河傾瀉戰場,敵人還沒有反應過來,人頭已經落地。

“混賬,你幹什麼?”

王超沒有理會這名將士,一刀崩壞千軍,讓此人胸骨炸裂,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被分屍兩半。

“吾將化身魔鬼,執掌刑罰之數,神若不服,可來戰,佛若不服,亦可來戰。”

“寇可往,我亦可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