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當時只有他們三個人在場,公平起見,梁振生就問溫煙事情的經過。

溫煙如實跟他說了。

梁老太太聽了氣得都開始喘,指著梁正說:“小直在這個家過得已經夠忍氣吞聲了,你還容不下他?”

梁振生也一臉生氣地跟梁正說:“你跟我過來!”

梁正對於梁振生的話是聽的,跟著梁振生上了樓。

他們剛上去,家庭醫生就到了。

他幫梁直處理完臉上的傷後,梁老太太問溫煙要不要醫生給她也看看。

溫煙肚子已經不痛了,就沒讓醫生看。

梁老太太的注意力又轉回梁直身上,“你放心,這次我跟你爸爸一定讓你他給你個交代,也太無法無天了。”

她還是很生氣的,聽上去對梁直很維護。

溫煙看向梁直,在老太太看不到的角度裡他眼神冷漠,無一絲動容。

十幾分鍾後,梁正和梁振生一起下來,這次的梁正冷著一張臉,看著梁直也不說話。

還是梁振生掃他一眼,他才語氣僵硬地說:“這次是我衝動了,你別跟我計較。”

梁直垂著眸不吭聲,似是沒聽到。

梁正咬著牙,拳頭攥得咯吱咯吱響。

梁振生也看著梁直沒說話,還是梁老太太叫了一聲梁直,“你哥哥跟你說話呢。”

梁直才抬眸看向梁正,淡聲,“什麼?”

梁直的五官很優越,他臉上貼著創口貼,絲毫不影響他的賞心悅目。

他目光清冷,讓梁正更加的厭惡,可想起父親說的話,他又說:“這次是我衝動了,你別跟我計較。”

梁直定定看他幾秒,扯唇一笑,“我怎麼會跟大哥計較呢。”

兩兄弟面上是和好了。

羅玫當時在參加太太圈裡的聚會,回來後聽到這件事也沒說什麼。

倒是梁月週五回來後聽了不高興,私下裡在溫煙房間跟她吐槽,“我大哥就是個瘋狗,瘋起來我都害怕。”

梁老太太信佛,常年不出門,只在每月初一、十五去寺廟上香。

溫煙這兩天空閒時間都會用毛筆抄佛經,此刻也坐在桌前抄著,聽到梁月的話,她笑了笑沒說話。

但一點也不影響梁月的傾訴欲,趴在溫煙對面的桌子上託著臉,神秘兮兮地說:“你知道他為什麼這麼針對我二哥嗎?”

溫煙:“為什麼?”

“因為沈星妤真正喜歡的是我二哥。”

溫煙頓了一下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