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似是隨意一問,問完就不再吭聲。

顧珩頓了一下,抬手捏住她的下巴讓她抬頭看著他。

她是很認真在問。

顧珩也很認真在回答她,“就那樣,談不上喜不喜歡。”

他說:“我說過不要小孩。”

他在鹿城親口對她說不要孩子,他說過就不會再改變。

溫煙勾住他的脖子抱住他,“我以為你很想要。”

“也不是完全不想。”顧珩與她對視,聲音含笑地問:“不然你做我的小孩?”

溫煙眼睫輕顫,幾秒後抬手打他肩膀一下,“亂說!”

兇兇的也像撒嬌。

顧珩靠在床頭笑了一下,眼神晦暗,他又繼續說:“像愛寶寶一樣寵你愛你。”

溫煙心裡有電流劃過,不自然地扭過臉,哼了一聲,“你只要別欺負我就好了。”

“我怎麼欺負你了?不是才跟爺爺說過我沒欺負過你?”

溫煙不理他,顧珩捏住她的臉讓把臉扭過來,在她的注視下,低頭含住她的唇,含混地問:“是這樣麼?”

溫煙臉都紅了,推他說:“你放開我。”

顧珩翻身把白白軟軟的溫煙壓住,“不放。”

......

第二天早上,溫煙只趕上日出的尾巴,銀色的太陽冰冷刺目的掛在天空,光線落在白茫茫的積雪上,更加耀眼。

溫度升起來的時候,在曹伯的帶領下,顧珩帶著她去摘了山上的野果。

路不好走,裹得很笨重的她整個人僅僅貼著顧珩抱著他手臂。

那野果子是紅色的一串,顧珩先摘下一顆用水杯裡的水沖洗了一下塞進她嘴裡。

溫煙嚐了一下,甜中帶著微酸,還挺好吃的,溫煙看它像草莓,曹伯跟她說:“這叫高粱泡。”

後來他們還看到其他溫煙沒見過的果子。

他們摘了很多回去的時候,木屋裡多了一個男人,四十來歲的樣子,一身名貴西裝,是成功人士的模樣。

他看到顧珩,先笑著打了聲招呼,“顧珩少爺,好久不見了。”

“是很久沒見。”顧珩應了聲,把手中裝野果的小筐給溫煙說:“去洗洗吃。”

男人也朝溫煙看過來,溫和地對她笑了一下,溫煙接過筐禮貌地回之一笑和金嬸一起去了廚房洗水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