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煙下意識追出去,就已經看不見她了。

陳波倒是把她叫到辦公室,讓她坐下,還給她泡了一杯接待貴客才用的好茶,“煙煙,恭喜你啊。”

陳波諂媚地笑著,他的心裡七上八下的,要是早知道溫煙是溫家二小姐,早知道她要嫁到岑家,如果可以他寧肯自己出去賣也不會把她送到顧珩的床上。

但好像溫煙也沒有秋後算賬的意思,對他的態度一如往常,接過茶,禮貌地說:“謝謝。”

陳波還是不放心地說:“要是我以前有什麼做的不好的地方,我先在這裡跟你道個歉,我也是為了咱們集體的利益……”

溫煙卻打斷他問:“你沒跟秦曉娜說過什麼吧?”

陳波一聽就明白她指的是她和顧珩的事,“沒有,我怎麼可能跟那個瘋女人說這些。”

語氣中滿滿的對秦曉娜的嫌棄。

顧珩有女友,他往顧珩房裡送人的事傳出去,他還活不活了?

溫煙平時不太關注別人,但也聽說半個月前陳波就已經把秦曉娜甩了,不僅甩了,還在工作上給人穿小鞋,有點想逼人受不了辭職的意思。

她還記得他們剛勾搭時,兩人在舞團自以為隱蔽的調情,黏的分不開,舞團有好事也都是秦曉娜上。

可現在睡膩了,曾經的解語花就變成瘋女人。

先不說秦曉娜是個怎樣的人,這種卸磨殺驢、過河拆橋乾的行徑讓她非常不適。

可能男人都是床上床下兩幅面孔吧。

她想起什麼,扯唇笑了一下。

陳波看著她的笑容,明明比花都嬌美,但卻讓他心裡發毛。

“怎麼,她又作妖了?”

溫煙想起在舞蹈室秦曉娜看她的眼神,覺得不簡單,她的表情也有點嚴肅,“留意點她,我想你也不願她鬧出什麼事吧。”

……

溫煙在溫家和溫景和商量賓客名單的事。

正遇上溫雅讓李嫂教她煲湯。

她說最近顧珩工作特別拼命,常常和合作夥伴喝到很晚,她心疼他,才給她煲湯。

顧珩雖然是他父母的獨子,可是他父親為人強勢,隆潤真正的控制權其實在他父親手裡。

只是溫煙不知道他為什麼突然這麼拼?

溫雅一臉幸福的模樣,“他說,想做出一番屬於自己的事業讓我在婚後更有底氣。”

溫煙突然就明白了。

她要嫁給岑陸,在他們眼中,她這個私生女就跟溫雅平起平坐了,所以他那麼努力,是想讓溫雅壓她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