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顧珩讓人送了飯過來,就去了隆潤。

這次的風波對隆潤影響不小,這一天他見了好幾個合作商,回家時,身上一股子菸酒味,讓他心情不太好。

直到進入家門看到吧檯上放著的兩個保溫飯盒都空了,冷峻的面容柔和了幾分。

他脫掉西裝外套走向臥室推開門。

窗簾拉的嚴嚴實實,房間裡也昏昏暗暗,只能模糊看到溫煙躺在床上。

顧珩按開燈,一切就都清晰起來。

溫煙側躺在那,身上蓋這一條很厚的被子,背對著他的方向,他沒叫她,只是拿了衣服去了浴室。

再出來時,溫煙還是一點動靜都沒。

他也有點累,掀開被子躺進去,一進去就感覺到溫煙身上燙的厲害,像是個大火爐,他一下子坐起來,掰過她的身子,就看到她臉上不正常的燒紅。

她緊咬著唇,眉頭緊蹙,像是在忍受痛苦的模樣。

……

溫煙再醒來時,睜開雙眼,迷瞪了一會兒後,發現自己還在那間房裡,顧珩也出現在她的視野裡。

他冷著一張臉,問:“傷口感染,你做了什麼?”

醒來後不是在醫院,讓溫煙有點失望,她重新閉上眼睛,不肯理他。

站在床邊顧珩,心底的怒火翻湧著,“你以為你往傷口上淋水我就會讓你出去?”

溫煙驟然睜開眼睛看向他,“你監視我?”

顧珩扯著唇角冷笑,帶她來這裡之前,他找了最好的醫生為她處理傷口,正常情況下,不可能會感染,再加上她乖得反常,他就調出了房子裡的監控,看到了慘白著臉色捂著手臂從浴室出來的她。

為了以防萬一,浴室裡也有一個隱形攝像頭,他平時肯定不會看,這次調出來看了看。

看到她扯掉紗布,把受傷手臂放淋浴下衝。

顧珩想起這些,恨不得把她掐死,反正她也不會覺得痛,他上前,一把捏住溫煙的下巴,一字一句告訴她,“就算你把自己折騰死,我也不會放你出去。”

溫煙難受地揚起下頜,她沒有想過顧珩會因此放她出去,她只是想到了醫院她就能自己擺脫他。

溫煙別過臉,不去看他。

顧珩手上的力道鬆了鬆,又說:“但你要是死了,溫景和不一定會繼續坐牢。”

溫煙幾乎是脫口而出,“混蛋!”

她揚起手要打他,被他一把握住。

她用力掙著,烏黑的眼睛瞪得圓圓的,她這幾天比以前瘦了,顯得眼睛更大了,像是要把他吃了。

顧珩卻壓下來在她唇上親了親,低聲說:“所以你要保證自己健健康康的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