夾在指間的煙不知何時被無意識地握進手心裡,灼熱的刺痛感襲來,顧珩低笑一聲,“眷戀還是有一點,但留著她始終是個隱患。”

顧父想了一會兒,“溫景和這邊怎麼辦?他可還沒想讓他這個女兒死。”

顧珩只說:“莊園的事有進展了,再說意外事故他可怨不著誰。”

一句話,顧父就明白顧珩的意思。

溫景和每年都會在這個國家出差,時間還挺長,但是據他們調查,溫景和其實並不是在出差,而是住在一家莊園裡。

而這家莊園,外面看似簡單,可裡邊的防衛系統,堪比總統府。

要想在溫景和沒有察覺的情況下弄清他每年來此的原因,不簡單。

……

寧市,醫院。

溫雅在第二天晚上時收到的訊息。

這是她僱的國外綁匪發給她的。

照片上,溫煙坐在一艘擠滿人的船上,這艘船要出發了,一船的人都要被賣到其他的窮苦國家做奴隸、做媳婦。

那些國家的男人有的連動物都不放過,更何況她這樣嬌豔欲滴的美人。

只是溫雅有點不舒服,因為溫煙坐在那裡,大大的眼睛還捕捉到了鏡頭,像是在與她對視。

這種感覺挺詭異的。

溫雅不再看,順便把照片刪了,把其他相關資訊也刪了,不留一絲痕跡。

做完這些,她給顧珩打電話,

一接通,她就問:“顧珩,你什麼時候回來呀?”

拜那張照片所賜,她現在的心有點慌,跟顧珩說話,下意識的依賴讓她的聲音嬌滴滴的。

“怎麼了?”

顧珩的聲音則有點平淡。

溫雅沒注意。

她又說:“我明天要出院啦。”

“嗯。”

溫雅這就察覺到他的冷漠了。

他聽到她要出院的訊息,第一時間不應該是要關心關心她的身體狀況嗎?

她一時間也不說話了。

她是想從他這裡尋求安慰的,他的態度卻與她的想象不符。

她不說話了,顧珩就問:“還有事嗎?沒事就掛了,忙。”

溫雅想了想,還是問:“我生日之前你能回來嗎?”

就在一週後,她的生日宴一定要他出席的。

顧珩沒有遲疑,“會。”

溫雅:“真的嗎?”

“當然。”顧珩低沉的聲音傳來,“給你準備了驚喜。”

溫雅又開始高興,顧珩還是對她好的。

顧珩放任溫煙不管,其實根本就在意她,現在她連這個威脅都沒有了,以後顧珩就只有她一個女人,她何必急於一時。

她利落地掛了電話,沒有再粘著他。

掛了電話後,另一邊的顧珩將手機隨手扔在桌子上,問下屬,“查到她現在在哪了嗎?”

下屬:“綁匪被另一撥人控制了,但溫小姐仍舊不知所蹤,我還在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