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疼假疼顧珩自然知道,不再搭理。

溫雅早上出來做需空腹做的的檢查專案,經過溫煙病房,本想坐輪椅進來‘問候’一番,到門口時,正好聽到他們的對話。

她沒有聽到顧珩的回答,並不知道他有沒有喂她。

一股衝動驅使著她推開門去看,但她沒有。

她已經下定決心要和顧珩好好的,就不會去做這種蠢事,她示意護工推她回病房。

……

顧珩吃完早餐離開後,溫煙除了配合醫護人員之外的時間裡,都是拿著手機看馬老師發的電子課件。

這裡的課程等她出院就差不多要結束了。

溫雅坐著輪椅進來時,她正看一個著名的企業收購案例看得入神,看到她時,愣了幾秒,“你來做什麼?”

“來謝謝你啊。”溫雅對她笑,“謝謝你把腎捐給我。”

即使換了腎,她的臉色也沒好多少,溫煙從她的眼中看到恨意,笑了一下,不理她。

她越是不做聲,溫雅越是看她不順眼。

“顧珩說了從今往後,他會像之前一樣愛我。”

溫煙抬眸奇怪地反問:“這和我有關係嗎?”

溫雅攥緊雙手,覺得自己都沒見過比溫煙更不要臉的人了。

“和你沒關係嗎?你現在還和顧珩糾纏不清吧,你知不知道你這是什麼行為,是小三,是人喊人打的小三。”溫雅說著還激動起來了,她指著溫煙,“看在你為我捐腎的份上,我提醒你另攀高枝吧,不然你只能做一個無名無分的小三,也可能有一天顧珩玩膩了,你連小三都沒資格做。”

溫煙看著她,“這就是你看在我為你捐腎的份上?”

溫雅冷笑,“那你還指望我報答你?溫煙,捐不捐這件事根本由不得你做主,你一個私生女,能給我捐腎是你的榮幸,我不嫌你的東西髒就算了,你還想讓我對你感恩戴德?怎麼,難道你還是幻想著我把顧珩讓給你嗎?”

溫煙輕輕笑笑,“我沒有。”

“沒有最好,人最重要的是要學會擺正自己的位置,你還有點自知……”

“我說過的,我會自己搶過來。”

溫煙慢條斯理打斷她。

“你!”溫雅臉色鐵青,她身體不行,氣得捂著心口說不出話來,溫煙幫她叫外面她的護工,“快把她推走,死到我這兒你我都擔不起責任。”

護工也看情況很嚴重,連忙推著溫雅回去。

溫雅被這麼一刺激,醫生再來檢查時就發現她狀況不太好,疑惑地說:“手術很成功,不應該啊。”

喬淑玲和顧珩也在,溫雅只是表現的害怕和不知所措,並沒有說話。

在喬淑玲著急的團團轉的時候,溫雅的護工就站了出來,義憤填膺地對喬淑玲說:“都是讓溫煙小姐氣的。”

喬淑玲眼睛一瞪,“溫煙!”

“對,就是她。”護工說:“溫雅小姐說還沒有好好感謝過溫煙小姐,今天狀況好點就讓我推她去溫煙小姐的病房,謝謝她為她捐腎,可是溫煙小姐她,她……”

溫雅虛弱地打斷她,“別說了!”

喬淑玲激動地抓住護工的胳膊,“她怎麼了?你說!”

護工則看向顧珩,就在對上顧珩深不見底的目光時,莫名心慌,頓了頓才說:“她說如果溫雅小姐真有感恩之心的話就把顧少讓給她,因為顧少像,像鴨一樣伺候她伺候的很舒服。”說到這裡她聲音都顫抖了,雖然顧珩的臉色未變,但她依然能感覺到他周身的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