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面回到劉昊這邊。

狄仁傑見劉昊久久未說話,反倒望著船窗外。

“老哥,你在看什麼呢。”

狄仁傑略帶疑惑,外面莫非有好戲看嗎?

“看一個人,他好像在演啞劇……”

剛剛程咬金的那番操作,跟演啞劇的別無二致。

“啞劇?老哥,這啞劇是何物?”

狄仁傑愣了愣,雖說劉昊隨時說些不明其意的詞彙,已經見怪不怪,不足為奇了。

可莫名其妙來上那麼一句,真的很難理解其中意思好吧。

李元芳與狄仁傑是同樣的狀態。

說話間,劉昊易容的時限到頭,恢復成自己的模樣。

“誒,偷得浮生半日閒,別管那是誰了,來來來,給我滿上。”

迴歸原本模樣後的劉昊,其行為和心思不再有之前的儒雅風趣,總有一種本相畢露的感覺。

甚至都懶得解釋啞劇是何物了。

三人乘著花船,欣賞著灞河周邊的風景,一下午的時間悄然而過。

轉眼便到了傍晚。

解憂樓。

夜如玉坐在門口,呆呆的望著街道盡頭。

不用想,肯定是在等劉昊。

瞧見自己女兒望穿秋水的模樣,夜仟滿是心疼。

“小玉啊,天太冷了,進屋來吧。”

夜如玉頭也不回,只是淺淺的嗯了一聲。

夜仟見狀,也只得搖頭嘆息。

看來夜如玉對劉昊真是上了心了。

可這劉昊不是等閒之輩,絕非池中之物啊,夜仟心裡很明白,劉昊的人生註定不平凡,他豈會流連於長安?

“老天吶,這是對我的懲罰嗎?如果是,請告訴我,我馬上與王寡婦斷絕聯絡……還有李寡婦與張淑芬。”

夜仟嘆息著離去,剛轉身。

劉昊三人便相互攙扶著朝著解憂樓走來。

經過一下午的對酒當歌,三人皆是有了些醉意。

“劉先生,你們……”

瞧見劉昊三人這般模樣,夜如玉心裡頓時有些小失落。

自己為他擔心受怕的,那曉得人家過得愜意的很呢。

不想還好,一想,夜如玉的小腦袋瓜裡就湧現數種猜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