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佈謎題過後,韓策便立即在心中逐句解析。

周圍的諸多才子在得到程清月提出的謎題後,也是默默的在心中解析著答案。

程清月這次拿出的謎題比之前那幾題難度還要高。

唯有劉昊,悠哉悠哉地喝著酒,根本就不當回事兒。

“程小姐這次的謎題,難度很大啊,不知他們二人誰能答出呢?”

“這就不得而知了,不過你們看這位公子,絲毫不急,似乎胸有成竹一般。”

“難不成他已經知道答案了?”

一時之間,周圍的才子對於劉昊的舉動,議論紛紛。

要知道程清月可是長安第一才女。

韓策對於謎題都不敢絲毫大意,都需謹慎萬分。

然而劉昊卻毫無波瀾,只顧著喝酒,這不是胸有成竹是什麼?

韓策聽見周圍才子的議論,帶著疑惑悄悄瞟了一眼劉昊。

這傢伙,是如何做到如此平淡的。

瞧見劉昊如眾人所說的別無二致,韓策頓時感覺壓力山大。

原本就緊張的韓策,此刻更加緊張了。

不過為了在眾多才子面前保全自己的顏面,韓策還是故意做出一副很輕鬆的表情。

“你們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其實是他根本就答不出來,如今趕鴨子上架,所以選擇放棄呢?”

張學在一旁煽風點火道。

其他人一聽,此話說的不無道理啊。

長安才子都有都是有一個圈子的。

大家基本都認識,可劉昊卻是一個生面孔。

“這話說的不是沒有道理。”

“是啊,以前我也看到過這種人,明明胸無點墨,卻硬要出風頭。”

……

眾人七嘴八舌,談論的風向也是左右搖擺,一會覺得劉昊是胸有成竹,一會覺得劉昊是在裝杯。

其實他們猜的也不錯,劉昊確實是答不上來。

他也沒有多麼驚豔絕絕的文采。

但是劉昊這般有恃無恐,自然是有他的底牌的。

“這位兄臺,可曾知曉答案?”

張學有意無意的衝著劉昊問道。

劉昊放下酒杯,睥睨一笑,傲然道:“怎不知曉?我只不過是在等韓公子而已。”

正在思考謎題答案的韓策一聽,尼瑪,這才多久,不過半盞茶的功夫,這傢伙就答出來了?

韓策眼神有些呆呆的望著劉昊:“你等我做什麼?我還以為兄臺你在思考,便等你呢。”

二人裝杯的技術可謂是不遑多讓。

“看來二位公子心中都有了答案了?”

程清月忽然開口問道。